“怎么样了?”几个人几乎同时问美男。
“好了。正在床上休息呢!”刘美男说。这时人们才放了心。
“吓死我了!我还认为有什么病呢?”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说。
“有什么病?你才有病呢!”早晨那个开车的高个子司机铁青着脸对那个女人说。
“我说错什么啦,你把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你算哪沟葱!”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
“你算哪沟葱?”大个子司机反问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众人一边劝说着“别吵了。人家办喜事,你们吵吵嚷嚷的算怎么回事?”一边把两人推开。
“她刚才不是倒在地上了吗?我不说她有病怎么说?”被人推走的那个女人扭过头来说。
“人家年轻轻的小女孩子,在家几天都没吃饭,临来的时候人家爹娘还再三嘱咐到这里尽量少闹,她却咒人家有病!这样的人不是有病不会说这样的话!”大个子司机气还没消,给众人解释着。
“消消气,知龗道就算了!”执事的人说。“处于新娘子现在的情况,磕头授礼就不进行了,谁有意呢,吃过饭再到屋里给新人两个。现在时间确实不早了,大家可能早都饿了,天气滴溜溜的,说不定哪会下雨,该坐席的坐席,该吃吃,该喝喝,吃好喝好,反正新娘也不能敬酒了。”
所有客人各人找座,上菜喝酒,端碗吃饭,带孩子的妇女把桌上剩的东西,能装的装,能带的带,有的桌上所剩无几,有的桌上一扫而空,不是盘子碗是硬的,可能也会被人吞下。
各家亲戚走后,只有和刘美男近房的几个人,帮助挑一点剩菜留美男和玉莲事后吃,帮助收拾,送还。
“大红媒来了!”正在帮着刘美男收拾的几个人和李二桂说着话,刘美男赶忙递烟,热情迎接。
“美男这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有人疼了!”李二桂说,“以前你妹妹在家虽说能帮你做做饭,洗洗衣服,可说话上,怎不能像你们小两口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他拍了拍美男的肩膀说,“结婚了,要知龗道疼玉莲!多好龗的一个姑娘,让你摊着了!”
“是的!是的!”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说,“美男娶了这个媳妇真是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