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拿着照片,戴上老花镜瞧了半天,“她好像是在酒吧工作的,白天在家晚上出门,也有人说她是小姐,反正是不正经的女人。”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单宸勋问。
“就她一个人,不对不对……”她摇头,“有一次我跟她收房租,她说手头紧,让宽限几天,因为弟弟在国外上学……其他家人倒没见过,也没听她提过。”
“真有弟弟?”苏槿坐在单宸勋身旁,小声对他道。
“稍后让人去调查。”他小声说了一句,又问房东,“她租了多久?”
“两三年吧。”房东不太记得具体时间,“她不是帝城本地人,好像是从霖市来的,刚来的时候穿得像个乡巴佬,土里土气的。过了一年才像个样子,不过好像挺节约,一个人供弟弟上学,算是个好姐姐了……”
“确定是霖市?”
“租房子的时候要签合同,她给的身份证复印件上的户籍地址就是霖市。”房东觉得这个女人不正经,怕她惹事,所以特别留意她,到现在还有一点印象。
“复印件还有吗?”苏槿问。
“没了,退租的时候合同要还给租客的,我这里没有。”
“她在霖市的地址,还记得吗?”
“不记得,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这种事。”房东回答她。
单宸勋:“她有没有对象?”
“男朋友?”房东摇头,“没见过,像她那种女人谁还要她?”
大妈的语气充满歧视。
“她租房子的时候,大概多大年纪?”单宸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