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好好的一个商家店铺,就得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只是韶音也有些意外。
她没成想不过是审理一桩案件罢了,竟然也需要供奉出场。
这算什么?
陪审团吗?听审团吗?
韶音不禁无语。
沈宴之眼神闪了闪,他今日身上带着一股玫瑰香。浅浅的玫瑰味儿,很是好闻。
他上半身前倾,不禁凑近了韶音一些,噙着几分暧昧似的,故意蛊惑着说:
“我大老远地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这个好消息。所以……音儿是不是应该回报我?不如今晚便让我留下……”
还没等沈宴之说完,就被三哥裴秋丰当啷一声打断。
“我看你是想屁吃!”
做梦都不带这么美的。
想什么呢?
“都已经说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想赖在我们家!”
裴秋丰这话说得可谓是相当不客气。
沈宴之一脸无语。
“秋哥儿你这个脾气还真是怪得罪人的。”
他蹙了下眉。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烟火气,更遑论他还不是泥人呢。
沈宴之就事论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