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讨厌啊,这还需要理由吗?”
季小弟皱皱眉,然后吐槽道:“我就是、就是……就是觉得他不好!他以前一直吊着裴小五,从人家那里拿吃拿穿拿银子,还反过来在咱们面前肉麻兮兮,好像他很喜欢姐似的。”
“我也不大喜欢那个裴小五,但这事儿,我季晨旭是对事不对人!反正我就是觉得,他这事干的太恶心人了!”
以前季小弟也曾在季雨竹面前讲过沈豫林的坏话,但也不知沈豫林到底是给他姐灌了什么迷糊汤,他姐总认为是他对那个姓沈的偏见太大,为此他可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呢。
季雨竹失笑:“你管他作甚,他爱演就让他演,反正丢的又不是咱们的脸。”
这时,坐在棋盘另一头的兰焕颜觑了季雨竹一眼。
他在季家生活了一段日子,对季家情况也算了解。
季雨竹对比其他女尊人简直算另类,就比如她和父亲弟弟相处的情形,不像旁的女人颐指气使,反而很有人情味儿。
这时。
“竹姐儿……”
一个男人捧着甜羹朝这边走来,这是季雨竹早年养在老宅后院的‘侍’。
无雁国的大户人家,女人只要成年,甚至是未成年,家里人便会自动自发地寻几个身子干净的给女人做夫侍。
这些夫侍类似通房,平时干的全是下人的活儿,有运气好的,被女人宠幸一回举霞飞升,也有人运气不好,一辈子都只能顶着一个夫侍的名头,像个奴隶似的为女人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