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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枫流点了点头。
画疯脸上愈发好奇:“地劫门管理虽然较为松散,但他们目前的一系列行动表明这是他们相当重视的大事!贺兰非常如此行事,显然有违地劫门的初衷,他就不怕门规处置?什么人值得他这样做?”
皇甫枫流道:“我只知龗道,一定是一个快要死的人。”
“快要死的人?”范小龙等于在代表众人问。
“是,”皇甫枫流答道:“我会误入此阵,本是为了寻找切断讯号的设备,让我们可以和外界联系;所以一进到王城遗址之内,我就相当小心。不想那遗址之内竟然一点生气也没有。于是我才会站到那屋顶去眺望地形;不想,这样正好站到了阵法的中宫!于是成了被打劫的人。”
沈君忧似乎忘了前面的不快,也问道:“那你前面明明说有一个快要死的人,现在又说那里全无生气,这不自相矛盾么?”
皇甫枫流道:“并不矛盾;我当时大意就大意在这里;其实中宫主殿之下,一定有人!只不过他行将就木、生气微弱;又有高手用阵法控制了生气的外泄,我才没有发现!”
画疯眼睛往上一翻、嘴一张,一副忽然明白的样子:“怪不得找不到你以后,我们在主殿内发现一个有体温的垫子!”
皇甫枫流点点头:“这行将要死的人我们虽不知龗道是谁,但有两点可以肯定。”
“哪两点?”古国平问道。
“第一,他和贺兰非常的关系非同一般;”这句话是画疯回答的。
“第二,他一定是一个风水师,所以才要借我的气运!”这句话是皇甫枫流说的。他说完又看着画疯——以画疯的经验和对行业的了解程度,应该可能猜出这人是谁。
但画疯却摇了摇头:“从没听说贺兰老怪有子嗣或者徒弟……不过不管这人是谁,无常先生用心之险恶、计策之周详、算计之准确,的确不愧为八大先生!”
用信号设备干扰他们行程,在路上做迷宫让他们进入;又牛头马面吓人赶蛇、东方忍偷袭,最龗后以蛇阵包围,这种种一切,只为一件事情:逼皇甫枫流入阵。
因为能看出这七星打劫局的,只有风水师;而画疯要以符箓抵御蛇阵,所以进去的就只有皇甫枫流!
而皇甫枫流以望气见长,见到这七星局里没有生气,当然就会大意、更会奇怪……
贺兰非常,真是无常!
古国平却沉思着问:“那后来贺兰非常又到哪里去了?”
皇甫枫流道:“不知龗道;那前辈高人只是救了我出阵,后来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就在水里;再醒来,就在这病床之上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画疯、应双儿和古国平都盯着他的眼睛。
画疯识人无数;
应双儿审人无数;
而古国平更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他们都觉得,皇甫枫流的回答,并没有说谎,不过,又好像哪里不对……
第二天下午。
阳光渐斜、黄昏未至。
九龙窠内本就风光绝美,骄阳一退,山风似水般清爽、茶香如月般静溢,真是个神仙般的所在。皇甫枫流等人漫步其中,虽各心事重重,但仍不由为之陶醉。
山谷内九座丹霞地貌的岩峰突兀嶙峋、形态各异。特别是主峰下的石径绵延几百米,左边隔着一条不到一米宽的清澈涧水就是百米高的丹褐色陡峭崖壁。而那根本无法攀爬的崖壁缝隙中,竟有多道由生机盎然的绿色植物组成的“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