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娘她?”
张圆圆想说:我娘怎么能对叶干爹凶呢?
要不是叶干爹,我们子母二人还在被张扎礼虐待。
是叶干爹!把我们救出水火之中的。
“那就陪练我一下吧!”席锦绢上前,作势抓叶晨的脸。
叶晨伸手格挡,顺势擒拿。
席锦绢抓脸是虚,上步贴身靠打是实。
等到叶晨擒拿来了,她贴身靠了过去。在上步的同时,用脚封住叶晨的退路。
一招奏效,把叶晨给放倒了。
“没有摔痛吧?起来!”席锦绢很平静地说道。
“不痛!”叶晨爬起来。
席锦绢并没有用那么大力气,很显然是在练习。
而他!也一样没有快速擒拿。
要是实战的话?他哪里会让席锦绢把他放倒?
这不是?说好了是陪练?
席锦绢伸手把叶晨拉起来,一脸地关心。
“再来!”叶晨道。
没有办法!今天只能舍命相陪了。
“嗯!你出拳打我!或者非礼我!”席锦绢小声说道。
“嗯!”叶晨应了一声,然后装出很色地样子,伸手去托席锦绢的下颌。
席锦绢右手上抬擒拿叶晨的手腕,左手作出击打的架势。在这个同时!上前侧身。
动作一气呵成,一步到位就把叶晨给擒拿了。
叶晨没有反抗,任凭席锦绢擒拿。
席锦绢也没有用力,意思一下就放开了。
接下来!叶晨作出袭胸的架式。
他的手到触及到山峰了,可是!席锦绢都没有反应。
但是!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席锦绢出手了。
一个擒拿摔,就把叶晨给放倒了。
“我来!我来!我来!”黄芸不干了,跟席锦绢争了起来。
席锦绢不想跟黄芸抢,就退让到一边。
刚才不是?她是为了打圆场,才跟叶晨对练的。
她并没有跟黄芸抢的意思,更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
她已经有丈夫了,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
黄芸上前,动作就粗暴了许多。
哪里是陪练?完全是打架。
挂羊头卖狗肉,打的是陪练的牌子,实际上就是变相地收拾叶晨。
叶晨又不忍心把她怎样,只能被动挨打。
“你打我啊?你打我啊?呜呜呜!”
黄芸见叶晨不还手,她是越打越气。把叶晨按在地上,哭泣着。
“黄芸!你?”叶晨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哀求着。
“黄芸!你?”席锦绢上前,想把黄芸拉开。
可看见黄芸哭泣,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不是明摆着:黄芸恨叶晨。
当然!不是仇恨!而是!怨恨!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为什么?
既然对我好,却又不要我!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痛苦我么?
你知道一个女人的痛苦么?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龙飞发现不对劲,小跑着过来。
看到现场情况后,他也是束手无策。
“娘!你干嘛打干爹啊?娘!”张圆圆跑过来,一把就把妈妈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