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坦说完这些话,眼神似是温柔。却又让人不免觉得发毛的样子,扫了一遍众人。
这些大臣。有的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有半点想发表意见的动向;有的则是。嘴角带了一丝得意的笑意,好像皇上这天大的好事,就是落在自己头上一样;有的则是,面无表情,坦然自若。
林玉清偷眼观看,也觉得有趣。没想到,这些在官场经历了这么风雨的大官,遇到值得在意的事情,还是免不了露出一些小表情。
这个时候,一个四五十岁的,留着山羊胡的大臣,向前走了一步,躬身施礼,说道:“皇上,您如此的体恤武侯爷多年来的辛苦,想必侯爷知龗道了这件事,也会高兴的。只是,侯爷一向节俭,要是知龗道了为了三公子的婚事,大费周章的操办的话,只怕是有损侯爷的声誉,依臣看,倒不如先征求一下侯爷的意思,然后再做定夺。”
孟坦听完这话,先是笑而不语,然后再一次的用询问好似命令的眼神扫过众人。
不知,是皇上的威慑力起了作用,还是这些聚在一起的大臣本来就是相对的派别,另一个三十几岁,看起来有点帅气的冷峻大臣说道:“张大人,您这样说,倒也不是不对,本来侯爷公子的婚事,是应该征求侯爷的意见,可是,您是不是忽略了皇上召集大家来的目的,就是想给侯爷一个惊喜,让一向清廉节俭的侯爷,也风风光光的,欢天喜地的办一次喜事,这也是皇上对侯爷的一片爱护之心。要是三公子的婚事,太过于草率的话,不明白缘由的老百姓,会不会来职责皇上,对待老臣如此的薄情,将皇上的一片仁爱的之心,贬损的一无是处,这难道是张大人想看到的结果吗?”
那个张大人一听到这里,连忙低头施礼,惶恐的称道:“皇上,臣绝无此意。皇上的一片爱臣之心,爱民之意,商朝的老百姓,人人称赞,绝不会有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是郑大人如此说的话,臣惶恐,不敢再多言。”
皇上看到张大人这个样子,嘴角明明挂着一丝快意的笑容,可是最龗后,还是和事老似的说道:“好啦,张爱卿不必如此说。朝中要是没有了几个敢谏言之人,那朕三朝不出宫门,岂不是无法知悉商国民事,那朕这个皇帝还做来干什么,倒不如换成别人来做。不管是张爱卿之言,还是郑爱卿之语,都是为了商朝国事,大家同朝为官,更应该相互的理解才对。之语武侯爷三公子之事,就按照世袭爵位之礼去办吧!”
那个张大人张了张口,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他身后有几个人,也是跟他有同样的反应。但是,就在他们跃跃欲试之中,郑大人紧接着皇上的话,满口应承道:“臣接旨,臣一定会尽心尽力,将武侯府三公子的婚事办的妥妥帖帖的,请皇上放心。”
其他几个人一见郑大人这样说,就不好说什么了,否则,就为被认为不遵从皇上的旨意,这样的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于是,也只好跟着郑大人一起,对皇上连声称是。
君臣又说了一通之后,皇上突然指着林玉清说道:“张大人,朕这里有一名宫女,宫廷礼仪学的颇有深度,依朕看,倒不如让她先教教武侯府里面的奴婢们一些礼节,毕竟,大婚那一天,来来往往的可都是商朝的皇族贵胄,可是怠慢不得。”
林玉清一听,竟然提到了自己,不禁的抬起了头,正看到孟坦斜着眼睛,好像在等待什么好事情发生一样的看着自己。
她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可是,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足见,她是多么的清楚,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危险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