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人偏袒了一次。
秦艽心中一喜,这意思,便是不追究了。
“是,谢皇爷爷。”
随着她话音落下,秦艽的手掌微微一动,那些细藤居然也听话的很,不再贪恋外间,温柔的蹭了蹭她的脸颊,细细嫩嫩的叫着,不过须臾,她的手掌干干净净的,只有掌心一小节绿色的藤蔓像纹身一样。
还怪好看,怪好听的。
秦艽心中满意。
这让她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叫她妈妈的声音。
奶声奶气的。
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她心房里的那颗草吧。
太上皇见自己不追究后,她满腹心神都在研究自己的手掌,不禁头疼的捂了捂额头,若非她的母亲德阳也有些妖异手段,他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下来。
“罢了,你们夫妇退下吧。”
秦艽脚步轻快的来到禅房门口,全公公眼尖看到了,忙笑着快步走来。
他看到定王的脸色黑沉如墨,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快要将王妃割个好些刀,一时惊了一下,但看到太上皇和定王妃都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压下心里疑惑,帮着秦艽将人推到了隔壁的禅房。
全公公不敢放太上皇一个人在禅房,将人送到后,又匆匆赶了回来。
他看着满室狼藉,到处都是瓷器碎片,颤巍巍跪下了。
“查!”
一个物什被狠狠砸到全公公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