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花花更高兴了,“爸爸会做风火轮?”
“那当然。”从明天就开始征集风火轮最佳创造者,曲靖天觉得这相当有必要。
“爸爸,你给我做个吧。”声音变得更加热切。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能不能把妈妈还我呢?”
花花有些为难,他苦着脸坦白,“妈妈就是不喜欢跟你睡才跑的,她说你抱得太紧了。我也不喜欢跟你睡,你真的抱得太紧了。”
叶果果脸红了,心里后悔得要死,这就是她敷衍的结果,全被这孩子给当真了!
曲靖天下巴在叶果果头上轻轻摩擦,“就为这个,你和妈妈跑客房睡啊?好吧,以后让妈妈抱着我睡就好了,随便她抱多紧都行。”
叶果果暗中在他手上掐了一把,眼珠向龗上翻了他一眼。
曲靖天读懂了两个动作的一个意思,流氓。
花花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行,“你明天就给我做风火轮,我就让妈妈抱着你睡。”反正他不稀罕抱着睡,像块铁。
“明天不行,等爸爸手和脚好了立即就做,好不好?”
叶果果瞪着这对父子,拿她做交易,当她是死的?
可是很显然,一对父子的交易心太迫切,无法去理会她的心情,终于在晚上十一点,叶果果被曲靖天坑蒙拐骗地带回了主卧。
在宽阔的大床上,叶果果被曲靖天说的“量力而行,什么都可以干”折腾得唇干舌燥,娇喘连连。
她抓住一个空隙,喘着粗气问,“医生不是说量力而行吗?”
“果果,我是在量力而行。”曲靖天牙齿轻咬她的胸,□□加大了冲刺
就这样,在病号无度的求索中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叶果果提出要去山西,她要去找雷小米。
曲靖天苦着脸,拉着她的小手卖萌,“果果,我伤还没好呢,你走了,谁照顾我?”
叶果果脸涨红了,“你哪有伤?做那事的时候手脚全没问题!”不但没问题,简直超强。
“做哪事?”曲靖天涎着脸贴上来,搂住了她的腰,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轻轻抚动,“是不是给花花生小妹妹的事?不过,怎么还没动静呢?难道是我努力不够?”
你已经比牛都还要勤快还要努力了!求求你别再努力了!叶果果只想大叫,不过她吼出来的却是另一句话,“曲靖天,你别岔开话题,我说我要去山西!”
“带上我好不好?”曲靖天亲着她的脸,笑嘻嘻地问。
“不好。”叶果果拒绝,雷小米不喜欢曲靖天,她可不想给她添堵。
花花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还没问清去哪,就大喊起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要”
“闭嘴!”两大人同时开口,都对那大好河山那四字产生了恐惧。
花花怔住了,黑宝石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小嘴巴一翘,鼻子一吸,气乎乎地说,“我就要去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两大人一对眼,大龗笑,都被气乐了。
最龗后叶果果还是带着花花同行,曲靖天却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曲靖天幽怨地将母子两送上飞机。叶果果好笑地给了他一个告别的吻。花花特真诚地也给了他一个告别的吻,说,爸爸,我回来第一向你报告
曲靖天捂住了他的嘴。
在山西一坐小县城,在人来人往喧嚣杂乱的菜市场,在挂着一排挂猪肉的大排档,叶果果见到了她的死党,雷小米。
她一手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一手抓着红白的猪肉,笑眯眯地问一老太太,“大妈,要瘦点还是肥点?”
老太太说,“就腰那儿的吧,有点肥肉好,放锅里一炸,菜特香。”
“好咧,砍十元钱是吧?”
雷小米手起刀落,一片肉削下来,挂到称上,将称一扭,给老太太看,“大妈,不多不少,一称刚好。”
老太太笑得开心,“这一溜儿卖肉的,妹子,我就看好你的手法,漂亮!”
旁边有人笑,“不止手法漂亮,这姑娘长得也是这卖菜里面最漂亮的了!”
雷小米大龗笑,放下刀,将案板上半截猪肉双手一托,挂到上面的铁勾上,用手拍拍,问,“大叔,你是要这个地方的,对吧?多少?二斤?好咧!”
雷小米手法利落地切下一块肉,挂到称上,欲将称给大叔看,大叔一摆手,“不看不看,天天在你这儿买,还信不过吗?”丢下钱拿起肉就走。
叶果果紧紧地盯着那个彪悍的女子,只觉得眼睛酸涨,她终于明白宁远要她自己来看的原因了,正是他说的四个字,惊世骇俗啊!
花花牵着妈妈的手,兴奋地说,“妈妈,那个阿姨好大的力!”那么一大块肉双手轻轻一托就搬上去了。
“她就是妈妈跟你说过的,林黛玉和穆桂英的结合体。”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市场里好多卖肉的全是女人啊,那手法利落得叹为观止,于是
小剧场:
花花问妈妈,“ml是什么意思?“
果果脸一红,朝曲大睁目怒视。
曲大眉心一跳,举起双手,哭丧着脸,“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果果压根不信,肯定是这流氓习性不小心传到儿子了。
花花没得到答案,以为妈妈没听到,继续提问,“妈妈,ml是什么意思?“
“闭嘴!”曲大要哭了,真不是他教的啊。
花花郁闷了,指着瓶子气乎乎地说,“连这个都不认识,你们真笨,哼。”
果果一看,愣了。曲大一看,愣了。是他们想歪了
瓶子上刻着400ml
ml,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