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适宜,你想做什么?”较适宜扯进房间后直接往着chuang塌上推倒下去,东方信的浓眉紧蹙,有些不解地盯着女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很生气——”
适宜哪里理会他,只微微眯起了眼睑,身子快速往他覆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他上方。
“陈适宜——”饶是平日在花丛里流连惯了的东方信,这时也被适宜的作为给刺激得有些懵了。感觉到女子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而后沿着他的胸.膛游移下去,他脸色一沉,喝道:“陈适宜!你不要乱来——”
适宜也不说话,只低下头,漂亮的红唇便贴上了他的嘴角。
东方信的瞳仁忍不住扩大,感觉到女子柔.软唇瓣带来那股美好龗的触感,他甚至有些无措了起来。这些事情,若放在以前,必定是他对其他女人做的,可如今事情发生在他与陈适宜身上时,却偏偏好像角色调换了一般。这女人,果真与其他的女人是天壤之别!
然则,在他还不及细细思考时,便感觉到女子所采取的攻势越发猛烈。他本是血气方刚之人,又心仪了她,这时哪里忍受得住她的缠.诱,在身子开始产生异样感觉时,他反客为主,把女子给抵在身下。
适宜一双眸子如同染上了迷离的朦胧色彩,直勾勾地看着他,瞳仁深处,有一股强烈的邀请味道。
东方信再不犹豫,掌心一托她的后脑,让她的脸,与自己靠近。他的薄唇,同时亲上了她那软.绵绵的红唇,开始了肆意的掠夺。
……
数小时后——
从没想到,与他做这种事情需要付出那么大的精力,待软软的身子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紧拥入他怀里时,她有种想要从此瘫倒在他臂膀中再不管世事的感觉。
“老天!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好吃!”虽然已经与她纠缠了好几次,可东方信却还是精力颇旺盛,把女子紧紧搂住,他只觉心中一阵激荡。对她的作为,他开始有些不解,但从她那散发着诱.人光芒的美眸中,他读懂了其实她对他也是有渴望的。因此,原本与蓝瑞生的那些气,这下子早便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陈适宜,咱们早该——”
“给我闭嘴!”适宜指尖沿着眉心轻轻一拧,尽量地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东方信,现在你是我男人了,无论外面有哪个女人想要觊觎你,我都不会再答应。还有……咱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除了娶我,你别无选择!”
“你怎么这么霸道?”东方信有些失笑:“莫非你刚才对我用强的,就是为了——”
“我要想找个好男人,在外头随便招一下手,保证有一大打的扑来,我何必一定要跟你做?”适宜冷声截断他的话语:“我只是觉得,既然咱们现在相处得不错,你看到别的男人在我这里,会吃醋,想必对我也是有些心思的。而我自己……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咱们前辈子一定是冤家,所以这辈子必定是要成为一家子的!因此,除了咱们两个结婚以外,再别无他法来解决咱们之间的问题了。”
听到适宜的话语,东方信挑起了浓眉:“你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这种想法在你看来是很没有章法的,可我就这样想了!”适宜斜睨着男人:“怎么?你对娶我这件事情,有意见?”
“没有!”东方信想也没想便回答。
“那不就成了?”
“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
“择日不如撞日如何?”
“陈适宜,这可不像是你的xing子,你脑子秀逗了?”东方信伸手沿着女子的额头位置一摸。
“去!”适宜拍开他,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今天这么开心,不如咱们去喝一杯吧!”
东方信被她弄得脑子有些混沌,看着她起身套了一件宽大的衣衫便跑去开门,他忍不住伸手沿着自己的耳朵一捏。感觉到疼痛,他才苦笑道:“原来我不是在做梦!”
只是,那女子,到底是在作甚呢?
适宜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杯子。
彼时,东方信正靠在chuang头处,眉头深锁,似乎在思虑些重要的事情。听闻脚步声,他抬眸,但见女子冲他微笑,忍不住了勾了一下唇瓣:“看来你体力不错,没累坏嘛!”
“就你那技龗术——”适宜没有丝毫的娇羞,反而轻轻哼一声:“再大战三百个回合,我也奉陪得了!”
适宜到底是练家子,虽然方才做了几次确实很耗体力,但她熬过以后,便觉得没那么疲惫。因此,这时她的精神状态极好,对着男人招手:“起来,咱们一起喝杯酒庆祝一下!”
“这是合卺酒吗?”东方信低低地取笑:“你这么心急啊——”
适宜横他一眼,轻哼道:“你要不要来喝?”
东方信立马便掀开了被单,把好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也不惧怕适宜紧盯着他身上的目光,笑容满面:“当然要喝了!”
说完,赤着身子走了过来。
适宜把杯子给他一递:“要一口气全部喝下去!”
“这么多?”东方信指着杯子。
要知龗道,这杯子是特大的,她装来这么一杯子,便足足有几百毫升,就算酒鬼,这一口气,也未必就能全部喝得下去!
适宜挑眉:“怎么?做那种事的时候像个男人,喝酒就不像了?”
是个男人都讨厌被女人说不像男人!
明知龗道这是激将法,东方信还是有些气闷,想着这女人真不体贴,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冷哼一声:“我就一口气喝完它,你好好看着了!”
适宜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东方信把心一横,仰起头,把杯子送到路边,“咕噜咕噜”地把酒精全部都往着喉咙灌去。
这酒的味道极怪,好像是数种不同类型的酒混合在一起似的。东方信才喝完,便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片炽热,好像快要爆炸一样!他咽了咽喉咙,只感觉那里仿佛要生出了火来,不禁侧过脸瞪向适宜:“这什么酒?”
眼见男人一张脸涨了个通红,适宜嘴角轻轻咧开:“这是混酒啊!我自己配的。好像有十多种酒混在一起,喝着感觉如何?”
“我——”东方信眼睛眨了好几下后,只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后面的话,竟然如同结巴一般,再吐不出来。
看着他身子摇摇欲坠,适宜连忙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而后,把他往着chuang榻位置带了过去,把他推倒下去,让他倒在上面。
东方信伸手揪住女子的臂膊,不断地唤道:“陈适宜……不要走——”
“我没有要走!”适宜拍开他的手,看着他也慢慢地抬起脸,好像在看她,不由眉头一皱,掌心搭上他的肩膀,使力把他一推。
男人的身子便躺倒在chuang榻上。
他的眼睛,沁着迷离之色,不必想,他是已经醉了!
只是,他醉得似乎很辛苦,一双眸子在死死撑着,俊脸通红,薄唇不断张阖,掌心偶尔也往着额头拍去,好像是想要缓解某些痛苦。
“混蛋!”适宜站在旁边看着,声音清冷:“不让你尝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
“陈适宜——”
“闭嘴,乖乖躺这里,可不要睡着了!”适宜说完,转身又出了房门。
东方信只觉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睡又睡不去,整个人都陷入了云里雾里的感觉。
恍然中,他似乎又看到了女子折回来。
而后,她好像手里拿了某些东西,交予了他,让他做了些什么,又把那些东西夺了走。
……
后来的事,他便全部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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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听到管家的叫唤,阮月思慢慢地转过身,但见管家站在旁边,而有一女子正跟在他后方,此刻也向她点头,遂向管家道:“你下去吧!”
“是!”管家连忙离开了。
“伯母,你找得我如此急,有什么事吗?”程心语径自在她对面落座,问得云淡风轻。
“阿信昨晚一.夜没有回来,我的人说他去了那个女人家里!”阮月思双手环在前胸,声音淡漠,眸中更是一抹凌厉之色划过:“我对这件事情很不满意!”
听闻阮月思的话,程心语的脸微微抽了一下。
她才去与陈适宜宣了战,那个女人这么快便采取了行动,她倒是低估了她!
阮月思看到她的神色变化,唇线一撇:“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对策了?”
“没有!”程心语道:“我一直都在依照着伯母你的话去做!当初你为我与阿信创造机会,我来了,之后你要我想办法跟他在一起,甚至下药让我勾.引他,我也照做了。后来,你更指使我用怀孕这件事情来束缚他,我也照做了!可惜,他对我还是那样无动于衷!现在连孩子对他来说都不是牵绊了,伯母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招?”
“他就算能狠下心不要你与孩子,可如果我以死相逼,他也未必就能够无动于衷!”阮月思淡淡一瞥她的肚腹位置:“更何况,你现在是真的怀孕了!”
“伯母此话怎讲?”程心语蹙眉:“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