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快点开门!”
客栈的门外,擂门声震天响……
客栈的老板心惊胆战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一看,唬了一跳:“官爷,大晚上的您做什么?”
“听说有奇怪的人出入你的客栈,我们奉了白狼王的命令来搜查!”
“我的爷啊,冤枉啊,小老儿这里都是正经的老百姓,绝对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客栈老板解释。
“哼,由着你说的吗?”
那军官推开了老板,带着兵士径直往屋里去了。
客栈的房间门一间间被敲开,客栈老板禁不住叫苦不迭。
“不是不是,都不是!”军官非常烦躁,他拿出了那张画像,画像中有三个人的脸。
一个是天元朝皇帝霂无殇,一个是西凉王府的侍卫商沐,还有一个则是清理脱俗的女子。他们已经找了两天了,可是这上面的人一个都没找到,叫他如何去跟白狼王交代?
“敲开这扇门,老子就不信了,这几个人还能飞出西京不成!”
门开了,露出一张女子的脸。
“&……%¥%&&……”
军官一听,全是听不懂的话,只听到眼前这女子嘴唇在动,却是一句都听不明白。
“说人话!”军官恼了。
旁边的士兵说:“军尉,你看这女子,眼睛凹,鼻子高,皮肤还这么白,穿的衣服也奇奇怪怪的,看起来不像犬戎人,也不像这画像上要找的人。”
军官猛的推开门,斥道:“本官就不信你了,你要是不通犬戎言语,如何入得了犬戎的境内,分明是有鬼!”
门推开了,军官下令:“搜查!”
那女子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用蹩脚的犬戎话求道:“大人,我家相公病了,别吵他了吧。”
军官往床、上一看,果然用被子蒙着一个男子。
“哼!怎么看怎么诡异!少给本官装神弄鬼!”他猛的掀开床、上的被子,只见一个外族模样的男子,卷曲的头发,也同样是凹眼高鼻,脸色发青,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好似得了风寒一眼。
“是伤寒!”一个军士叫道,“大人赶紧离远些,免得感染!”
一听到伤寒两个字,其他的士兵也害怕起来,急忙将自己摸了东西的手使劲的往衣服上擦。要知龗道犬戎的医疗条件不好,即便是得了伤寒也是很容易出人命的。
那军官扫了一眼房间,捂住了鼻子,冷哼一声,叫道:“走!”
女子看到那军官走了,缓缓关上了门,吁了一口气。
回头看床、上的人,两人相对而视,露出胜利的笑容。
宁素拿下头上的假发,也难得飞星他们,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找出这么两套齐整的行头。
宁素看着霂无殇的模样,禁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你笑我?”霂无殇看起来有点生气。
“有谁知龗道,皇帝陛龗下的天颜也会有这么有趣的时候。”
宁素去拨弄他头上的卷发,那卷发蓬松,一弹一弹的特别搞笑。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飞星他们泄露出龗去,否则杀无赦!”霂无殇露出严肃的样子。
“有这么严重吗?”宁素疑惑的看着他。
“亵渎天颜,诛九族!”霂无殇一下子抓住了宁素,将她抱住,低头将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戏谑道:“不想诛九族的话,就好好龗的伺候朕。”
宁素被他一句话说的脸都红了。
“去,这都是什么时候,有心思说这些。”她轻轻的推搡。
“好啊,莫非是对那个白狼王上心了?”提到白狼王,霂无殇的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本是跟宁素开玩笑的,但是想起白狼王,他顿时十分的不舒服。那个家伙……不但抢他的女人,还伤了他,现在又到处派人追捕他,此仇不报非君子!
宁素知龗道霂无殇是吃白狼王的醋了,她故意道:“陛龗下说白狼王啊,他待我很好龗的,我住在狼王府时,相敬如宾呢。”
“你是在故意刺激我吗?”霂无殇眸色深沉。
宁素笑了,回身坐在他的身边,柔声道:“你就那么不信宁素吗?宁素只是想说,白狼王再英俊、再威武,也及不上你,他待我再好,我的心里依然始终牵挂着你。就是十个百个白狼王放在宁素的面前,宁素也不会动心的。”
霂无殇紧紧握着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我相信,只要是宁儿说的,我一定信。你不畏生死,千里迢迢深入犬戎,我感动都来不及,哪里能怀疑里。我只是觉得,上天待我太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沉沉夜色中,两人静静的靠在了一起。
西出犬戎的开卡,这一次比别的时候更加的严格,每一个过去的人都要严加盘查,现在整个西京的人都知龗道白狼王在追捕逃犯。
“白狼王?是白狼王亲自来了!”有的百姓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