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对费姨娘道:“费姨娘也不要再去纵容娴儿了,让她自己好好反思。”
费姨娘嗯了一声,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却也不说什么,施礼就要退去。
长公主却道:“她一个姨娘有什么资格纵容长公主府嫡出小姐,我看娴儿今日的跋扈都是她这个姨娘自作主张,自作好人惯出来的。来人,将费姨娘也关到偏院里去好好反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将她放走更不许去看她。”
说着她转身就走。
长孙驸马愣住了,看了一眼费姨娘。
而费姨娘站在那里一副娇俏怯懦的样子,在寒风里摇摇欲坠,她原本就穿得少,加上寒风凛冽,她就瑟瑟缩缩的极是让人不忍。
她泫然欲泣地盯着长孙驸马,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似乎是在无声地哀求他,求他怜惜。
长孙驸马虽然不忍,可想到妻子旧疾复发,脾气不好,若是自己哪里做不好反而更让她难过,索性就不去理睬费姨娘。
他吩咐道:“你们扶费姨娘去歇息,好好伺候。”
说着就转身走开了。
费姨娘终于掩面哭泣起来,她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
长公主那么跋扈,那么粗鲁,可为何驸马竟然还是宁愿让自己伤心也要去哄那个跋扈的女人?
费姨娘被人扶走了,咬牙切齿的,浑身打着哆嗦。
而长孙驸马却还是追着长公主去了,扶着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