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衣人带了属下去过了闫家,然后又由闫婷婷的马车送了出来。
曲水将这里记下,然后看着黑衣人吩咐了属下一些事情就进了房间。
曲水没有立刻离开,等了片刻,就看到一个换上普通衣裳的黑衣人属下出了大院,然后去对面雇了一顶非常普通的凉轿,坐了轿子就出龗去了。
曲水做了记号,当即就决定跟了上去,那人很警惕,一边走也会四下里看,生怕有人跟踪似的。
曲水很快就发现他这只是习惯性的动作,并不是怀疑有人跟踪,而是就算没有人跟踪,也习惯性的看看。
过了半个时辰,轿子在一家绸缎铺子前停下,那人下来,进去装作看布,然后就进了后院。
曲水不能跟进去,就看了看,跃上了一棵高大的槐树。
那槐树枝繁叶茂,将他挡得密密实实的,而他也恰好能将后院都收入眼中。
很快,那人离开,铺子里的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人出来,吩咐两个小厮一个丫头带了一些布匹和首饰跟他坐车出了门。
曲水便又跟上去,到最龗后发现竟然到了沈府所在的大街上。
曲水心道:真是奇怪,这人难道要去沈府不成?
很快,那人的马车就停下,果然是去了沈府。
曲水略一思索,便去了侧门,然后找了翠竹苑的护卫,立刻就进了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