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柒柒闻言撇撇嘴,你丫的,没事笑什么笑?
还敢得寸进尺的冲着劳资吼,不是看在小李子的份上,她绝对要把这家伙收拾得子孙根都没有。
理都懒得理龙啸,宁柒柒对着李子骞笑着点头:“看好他,我就先走了。”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开,对于她来说,揍了一拳气也差不多出了,没什么好计较的。
龙啸看着打了自己一拳就想干脆走人的宁柒柒,鬼使神差的开口:“等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我看你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宁柒柒转过身来,有些犹豫,她确实觉得挺无聊的,师傅和顾承爵一时半会也没空管她,她自己找点乐子也挺好。
想到这,宁柒柒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诚心邀请,我就厚脸皮蹭一顿饭了。”
“我还真是谢谢你啊!”龙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在前面带路。
宁柒柒看了眼身边的李子骞,淡淡道:“难怪人都说二货青年欢乐多,我今天终于明白了。”
李子骞瞥了眼前面头也不回的龙啸,嘴角忍不住翘起,低声道:“他就是二百五,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宁柒柒:“···”长见识了,好兄弟就是一种喜欢背后捅刀的物种。
三人的身影越行越远,明媚的午后,只有蝉鸣鸟叫的声音响彻在这一方天地。
越荣轩看着一身低气压站在阴影里的越戟,恨恨的捶了下树干,嘀咕道:“大哥,你丫的是笨蛋吗?”
直接去见小姐就好,弄什么惊喜,现在可好,人都跟着两个小鬼跑了。让你装逼,活该啊!
“三哥,这话有本事你当着大哥说。”言下之意是你没种,只能像个女人一样在背后碎碎念。
越荣轩看着说话的精壮男人,即使穿着最为寻常的衬衫休闲裤,但也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可以隐藏的实力。
这人叫越墨,是越家五兄弟中的老五,别看年龄最小,能力却是几人中除了越戟最强的。
平时都是在欧美,这次是跟着越戟一起回来的。
越墨是越戟的脑残粉,最听不得人说越戟不好,这次不是越荣轩踩到他的底线,他才懒得开口。
“小墨,你就不好奇大哥现在心里的想法吗?要知道大哥这人就没浪漫细胞,这次居然知道准备惊喜,啧啧,就是结果···唉~”越荣轩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还好自己死皮赖脸的的跟来了,不然也看不到大哥吃鳖的场景,真是——
好爽!
越墨当然好奇。
但越墨知道,越是好奇的人,往往死的越早,特别是三哥你,绝对会死得很惨的。
“老三,你去把老四换回来。”低沉性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越荣轩蹭的一下转身,就看见越戟优雅的扬起嘴角,那笑似乎带着引诱人神魂颠倒、丧失理智的本能:“你以后就留在非洲开矿了。”
越荣轩懵逼,大哥是有顺风耳吗?隔的这么远都听见他的话,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嘴贱了,好希望时光倒流。
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越荣轩搓了搓手,讪讪一笑,道:“大哥,能商量一下吗?”
他不想去非洲,也不要去开矿,他这样少见的美男子,只有热闹繁华的都市才是他的归宿,丰富的夜生活才能填满他贫瘠的精神和思想,去非洲他会死的。
“不去也行,我让涟漪拿针把你的嘴缝起来。”凉薄的话语,清凉透骨,深入池底。
越荣轩的心也深入了池底,拔凉拔凉的。
“还不上来。”冷肃的声音冷冷的传了出来。
越荣轩利索的打开车门,在驾驶位置上坐了下来。
旁边边,就是继续板着一脸三百六十度完全无死角棺材脸的越墨。
邪魅的勾起唇角:“哥,现在去哪?”惊喜没送出去,以大哥的性格,不是去喝一杯就是回家打沙包。
越戟垂下眼睑,手指轻轻摩娑着手机屏幕上少女的脸,漆黑的瞳仁一片幽深。
“回去。”自然而然的回答,一点都没有失落或是伤心的样子。
越荣轩眼角跳了跳,心里暗暗叫苦,完蛋了,大哥要打沙包,他惨了。
也不知道现在去非洲来不来得及?
宁柒柒和李子骞、龙啸一起逛起了京城的古街。
青砖瓦带、小桥流水,连脚踩的青石小路都布满了湿漉漉的青苔,这处临湖古街是京城高楼遍布中难得存在的桃花源,只可惜这几年被开发过后,充斥着商业气息。
入口处,龙啸腾腾腾地跑到一处卖驴打滚的摊前,买了几个便兴致勃勃地冲了回来。
他将油纸包裹着、才刚出锅的驴打滚立马递给了两人。脸上满满的得意都要倾泻而出了:“这家的驴打滚是我找遍京城,味道最好的。可是上过杂志的,节假日排队的人不要太多。”
宁柒柒挑了挑眉,望着手中仍然冒着热气的驴打滚,粘满豆面的驴打滚呈金黄色,一股诱人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三人一点都不在意自身的形象,站在路边,就直接吃起驴打滚来,这画风着实看起来有些诡异。
不过这小小的驴打滚,味道着实是好。刚入口是绵软的豆面,再咬下去一口,鲜甜的馅料充斥着整个口腔,吃起来真是别具风味。
三人拿湿纸巾擦了擦手,便继续出发了。街道两边卖的全国连锁的奶茶、油炸食品,宁柒柒是看都没看,君怀瑾三令五申过,不许她吃油炸食品和喝冰的,她也答应过。
等看到一家当地的礼品店,宁柒柒双眼一亮,径直走了进去。挑了几条丝巾,买了些土特产。结完账后,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扔给龙啸和李子骞两人,自己一身轻松的东看看,西望望,好不惬意。
等宁柒柒逛到一家丝绸店的时候,龙啸望着她进门的背影已经吓得脸色煞白了:“天哪,没想到天下女人都喜欢购物,连宁小柒都免不了俗……不,她更可怕,以后她的另一半要痛苦死了。”
“其实,我觉得还好。”身旁的李子骞幽幽的开口:“你不觉得她比起我们的母亲,已经好了很多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