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捂着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蛋,惊恐抬眸看着打她的马如梦,支吾而道:
“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我还要撕烂你这张嘴!”马如梦是个厉害的女人,说撕就撕,撸起袖子,弯下腰,就去扯浅浅的嘴。
浅浅拼命的拍打马如梦的手,奈何马如梦看起来对于撕烂别人的嘴很有一手,扣着浅浅的嘴,拼命往两边拉,拉得浅浅嘴巴变形,脸也变形,口水直流,嘴里只能呜呜乱喊,非常惨烈。
章天青站在旁边,一身冷汗。
原来贺夫人说撕就撕,而且绝不手软。
她素来觉得,女人之间的打架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凶猛,而且奇招遍出,完全不按武功套路来走,很是出人意料,而且极具观赏性。
长廊之下的男男女女见到不远处有喊叫之声,纷纷好奇八卦的出了长廊,围了过来。
贺之澜也赶过来,见到自家夫人骑在一个姑娘身上,正在手撕别人的嘴,赶紧一拍额头,觉得头疼不已,想要将马如梦拉开。
“贺之澜,别拉我!我今天不把这贱人的嘴撕烂,我就不姓马!”马如梦一边扯浅浅的嘴,一边呵斥自家夫君。
贺之澜只能住手,站在旁边看着,一头雾水。
“看你还敢乱嚼舌根!我把你的舌头给扯出来喂狗!”马如梦也是彪悍,果然去扯浅浅的舌头,疼得浅浅直流眼泪,奈何又打不开马如梦的手。
马如梦好歹是将门之女,虽然不能说身手极好,但是面对浅浅这种娇娇女来说,还是武功非常高强,体力非常彪悍的。
章天青在旁边愣愣看着,再看一眼旁边的贺之澜,心里很是佩服贺之澜。
她大概知晓马如梦彪悍,但是没有想到这般厉害。
贺之澜却特别喜欢,这……口味极重。
“敢乱说话,你说别人也好,敢说我夫君之事,也不看看她家夫人是谁!”马如梦觉得扯浅浅的舌头实在恶心,将手放开,在浅浅衣服上擦拭之后,对着浅浅的脸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清脆响亮,格外刺耳。
“我错了,我错了,请夫人高抬贵手。”
浅浅被马如梦给打蒙了,眼泪鼻涕活着血迹直流,头发凌乱不堪,衣衫都被马如梦扯了开来,露出肩膀一截,很是没有形象。
“错!哪里错了!”马如梦见浅浅求饶,倒是稍微停了下来。
“错在不该说你夫君之事。”
“不,最大的错误在于你刻薄尖酸!”马如梦抓起浅浅的头发,偏向章天青那边。
“你嫉妒怡晴姑娘,说出的话简直难以入耳。亏得怡晴姑娘涵养好,不跟你计较!但是我马如梦是个粗人,有仇必报!”马如梦将浅浅的头用力砸下,这才拍了拍自己的双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浅浅。
“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出的话,就是你内心的恶臭!还有,关于名分之事,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嚼牙根。不是太子不给怡晴姑娘任何名分,而是怡晴姑娘自己不需要!倘若真的要起来,你们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要给她下跪,还轮得到你这贱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马如梦打得满身大汗,捡起浅浅丢在地上的扇子,猛的扇风。
终于爽快了!
马如梦舒爽的笑了笑,贺之澜捂着眼睛,不敢看自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