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姐妹,在生死面前,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然而,苏嫔还未开口指责她,她自然也不能抢先辩解,不然只会引得太后和皇上怀疑她心虚。
苏嫔盯了她一会儿,终于凄厉道:“是你,对不对?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对我做下这种事!”
姜嫔心寒地望了她一眼,从一侧走出来,跪到地上:“皇上,太后,臣妾是冤枉的!”
太后怒道:“一个两个都说自己冤枉,难不成麝香自己跑香囊里?”
姜嫔磕了个头:“太后,臣妾虽不知苏嫔为何怀疑臣妾,但臣妾可以发誓,臣妾是清白的!”
“发誓?”苏嫔脸上挂着泪,“臣妾也可以发誓,有用么?”
姜嫔看向她:“我愿与你对峙,以证清白!”
“好!”苏嫔气愤地说,“我做香囊的那段期间,只有你出入过和苏宫,也只有你接触过香囊。
而且,也是你与我一同去瑶池宫送给瑶贵妃。
你说,不是你,还有谁?”
相较她的气急败坏,姜嫔要显得平静得多,她冷眼望着苏嫔:“若说是我,那你自己接触得更多!
送香囊的是你,我只是好心好意陪你,你竟然如此陷害我?
那也休怪我无情!”
姜嫔看向太后:“皇上,太后,臣妾有事要禀报。”
帝祈胤眼如寒潭,冷漠无情地傲视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