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去医院见过他之后，她就再也没去看他了。
想来他应该恢复得很好吧。
“不是他让我来跟你说的，是我自己来告诉你的。”
扭头看着年倾倾，顾淮又问：“你就不想去挽留他？或者跟他说点什么？”
年倾倾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低垂着眼眸，声音很平和，“我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他若康复了，我也就放心了。”
本来她还在想裴立璟替她挡了刀，她又欠了他情，这辈子怕是还也还不完了。
谁曾想他竟不像之前那般赖着她了。
他要走，她也无心挽留。
所以他们俩各自分道扬镳，才是他们最终的结局。
“……”
顾淮默了。
他本来是来找年倾倾，想让她再劝劝裴立璟的。
看来他白跑一趟了。
在轿车行驶的过程中，车厢里安静了有片刻。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顾淮忽然又问了一声，“跟他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吧，难道你就没爱过他吗？”
爱？
听到顾淮口中说出来的话，年倾倾唇角边忽然扬起一抹笑。
但那抹笑却显得很轻蔑。
她扭头看着顾淮，答非所问，“顾总，我听说夜不魅会所是你旗下的？”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才知道她被卖进去的那家会所，是顾淮的。
顾淮一愣，目光显然有些闪烁，“……是……”
连回答都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