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咔嚓!”
猴咂只是上中下三颗丹田没有恢复,但是一身能把阴差活活踹死的力气早就恢复如初,甚至经过老干娘辣酱和伸腿瞪眼丸调养比之前还有强上三分。
男子双腿疯狂踢着想挣扎起身却发现猴咂的手像是铁钳让他动弹不得,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等待到来的是一块板砖。
猴咂仰仗自己超长臂展,跳起将近一米高,左手在空中抡了三圈宛如要敲打世间最坚硬钢铁似的重重落下,正正好好拍在男人后脑,把后脑骨拍塌陷了。
骨头碎裂声音异常清脆传进在座所有阴差耳朵里。
一时间,没有阴差敢站起来反抗我这个徒有虚名,不符其实,看起来没有任何威严的阳司。
“嘭!”
“嘭!”
“嘭!”
……
板砖碎成四块,猴咂挑选其中最大的砖头,瞪着神经质的三角眼,一下又一下继续拍砸男人后脑。
砖头彻底碎成渣了,就换成拳头硬砸。
拳头和脑袋碰撞所制造声音彷佛装修时用铁锤砸大墙的震鸣声。再配上猴咂满手,满脸鲜血,让在座阴差没有一个不感觉到瘆得慌。像是身临其境,猴咂敲砸的正是他们!
“嘎哈啊?整得血次呼啦的。”
明明是椭圆形脑袋,让猴咂给砸成三角形了。
猴咂听见我出声后终于停手,用男人衣服擦擦自己双手红的白的液体,随后坐回自己位置,一声不吭。
“意外,这是意外。”
我起身把肉身遭受重创疼到无法回神的男子拉到身前,把他正面放倒在地板,随后抬脚用比猴咂更大的力气踏跺男子正脸:“服吗?!显着你会说话了?!不装逼了?不会花活了?三清祖师,地藏菩萨都管不住你了呗?!”
“别……”
男人用糊着鲜血的嗓子硬憋出一个字。
“老子好几天没杀阴差,你不知道啊!?”
我踏跺完最后一脚,把他脑袋连带他身体踢到一边,整理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温柔且祥和的再跟这帮阴差说话:“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也有和这个傻逼一样的想法,觉得阳司就是一个在乡下刨坟苟且偷生的老废物!”
“还是不是都想问问我有没有什么功劳!?”
我用没了小拇指的右手数着:“我现在就跟你们显摆显摆我都干过啥!我丁等阴差的时候,入奉沈杀了地府叛逃出来的甲等阴差!又在丁等阴差的时候,我干死了从地府逃跑出来想要祸害阳间的妖兽人祟!”
“还是在丁等阴差的时候,地府跑到关外三省的妖兽之一让我给干死了!彻底平息松东市彼岸花事件!立大功让秦广王殿下亲自封我为关外阳司!”
“现在道行修为晋升到乙等,也在上个月带领我们这帮兄弟杀进季春市斩灭想要叛逃地府的阴差!帮助地府维护住与关外野仙之间的关系,破坏想要通过萨满宝藏复活而毁灭阳间的鬼怪!”
“你们想跟我比功劳?”
“谁给你们的脸呢?”
我伸开右手四根手掌,左手指着右手小拇指断口:“我为了证道明心见性,也为了防止妖兽靠彼岸花继续破坏阴阳两界的秩序,把自己小拇指肉体和魂魄全给砍了!我问你们谁行!?干你们大爸的!我问你们谁行!?”
“当阴差有尼玛优越感呢?!”
“想想现在你们不管生前还是死后是谁给你们的和平,是谁给你们的快乐幸福!?是阳间的战士和阴间的阴差!他们的尸骨还未寒呢!你们就想踩着他们的尸体装逼!?CNM的!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我朝男人啐了一口唾沫,眼神极其不屑:“你们都给我记住!你们的任务是维护阳间治安,不是装大爷享乐来的!但凡让我看着以后谁想跟这小子似的作威作福,我肯定能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相信我,我绝对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