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扎进我身体里,疼到是不疼,就是感觉凉嗖嗖的,像是多了个透风的洞,并且给予我一种别样的爽感。
“为……为什么?”
我不明所以转身冲身后的发出如电视剧里脑残这正派角色暗算致死时所说的智障话语。
“凭什么!?”
老四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叫脸面具戴在脸上,像是把一块可以遮住所有丑陋不堪欲望的遮羞布戴到自己脸上,接着自己不停踱步,碎碎叨叨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身为知府巡抚的长子长孙……”
“咳咳咳,严肃点,背错词了!”
我一知半解的尴尬提醒他。
“对对对,重来重来!”
老四整理整理褶皱的衣服,重新换了一种气势,说话语气中充满了嫉妒与不解:“凭什么!?山村爱情拍了十三部!我跳街舞跳了十三部,两腿都跳出静脉曲张了,凭什么没有叶孤能和上官大脚火?凭什么我孙女要姓叶孤!凭什么一个街溜子在短短几个月之内都能比我火?!”
“咳咳咳……”
我听完他说话,一阵咳嗽,紧接着模仿他的语气说道:“那啥,四哥你给我带点药呗。”
“啥?”
四哥明显一愣,又想起一些关于过往的负面新闻,瞬间怒火冲天,从裤裆里摸索出一把带腥味的杀猪刀,一刀砍向我的肩胛骨:“拿小话捅我是不?!”
“咯嘣!”
杀猪刀镶嵌进我的锁骨,我突然察觉到普通方式已然不足以发泄我充分的爽感,所以我扯着破锣嗓子纵情高歌:“我爱你~是多么坚固多么清楚的信仰~”
“你系不系也看不起我?”
四哥弃掉这把杀猪刀,再从裤裆里掏出一把至少七十厘米长的日本战刀,也不知道他是咋装里面的。
“某刘姓酒驾过,还被官方微博实锤。”
我停止歌唱,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目露凶光的说出另一个负面新闻。
“噗嗤!”
怒不可遏的四哥插进我的腹部,甚至握紧刀把在我身体硬划出一刀三厘米长的刀疤。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我以歌代替哀嚎,歌声传颂整个走廊。
“啊!”
老四的裤裆宛若百宝囊,从里面掏出一个黑土色自制小型***,二话不说的拉弦扔到我脚下。
“轰!”
小型***爆炸的冲击波将我俩都给掀飞出去,我在空中仍旧爽快的歌唱:“你呀你冻我心房~伤我眼眶,一生的伤~”
等落地后,我发现我的左腿被炸断了,浑身上下没个好地方,咕咚咕咚冒着白烟,但就是不疼,会觉得非常爽,特别想让他再扔一颗。
“呃……”
老四奄奄一息的倒在另一侧,双眼半睁半合,生命垂危之际,似乎还在想他的明星之名,也闪过当初不唱二人转,自己今天是不是不会死,不会设局杀这些把自己当成朋友的人,是不是不会落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四哥……”
我兴高采烈拖残破不堪的身体爬到老四身边,满怀感恩与感激的攥住他手:“四哥,你看看你裤裆里头还能掏出来点啥不?你再给老弟来一下子呗!”
兴许可能觉得是乞求没啥太大卵用,所以我机智且精明的对他稀唱起情歌:“我爱你~爱着你~就像他妈的老鼠爱大米~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我还能在佛前苦苦逼逼叨叨个五千年~”
“啊!”
老四凄厉的冲天咆哮,真从裤裆里掏出事先准备自裁用的强效毒药,费劲巴力的拧开毒药瓶盖,一饮而尽,喘两口气嘎巴就死了,死的干脆利索。
“咋还玩玩就喝药了呢?”
我丧失兴趣的松开手,无聊的呼唤系统妈妈:“咋还不结束呢?还有人就赶紧出来吧,揍我,我肯定不带还手的,我终于了解渴求被棍捅是什么感觉了!”
“叮!”
系统提示音毫无节操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