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他有些抵触那位齐金爷留宿雷家。
雷鹤庭转眸瞥他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今晚毁了这场为他举办的交流宴,他虽然没表示愤怒,但心里肯定是颇有怨言。
我本没打算让他留在雷家,是他自己说今天抵达南海匆忙,并没安排住处。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的用意很明显了。”
雷睿修悻然地眨了眨眼,不置可否。
雷鹤庭看出了他的忧虑,舒展眉心之际,睇着霍心莲,“你去我的别院等我,稍候我有事和你谈。”
霍心莲看他一眼,没吭声,施施然地起身,转眼就离开了内堂。
她走后,室内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雷鹤庭卸下严肃,视线在温橙和雷睿修之间穿梭了一瞬,尔后轻笑,“臭小子,你今天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雷睿修拿腔作势地反问,“是吗?那可是我的荣幸!”
“还跟我装!”雷鹤庭轻哼一声,撑着桌子起身,边负手踱步边问道:“来吧,跟我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老二他们下手的?
刚才寒末告诉我,在齐金爷抵达的时候,月华厅附近就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他去门卫检查过,据说宴会前夕,你就把门口的保安全都换成自己的人。
还有那些录音,你怎么办到的?”
雷睿修睨着他徐徐踱步的身影,随即在桌下拉起温橙的手,高深地笑了笑,“我刚回南海,老二对我下药的时候,我就开始筹备了。
至于那些录音,不过就是在二叔的书房里加了监听设备而已。
爸,我以前是警察,这些手段虽然不光彩,但用来监听犯罪分子的犯罪证据,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