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士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砚军怒不可遏。
他的手背上还挂着输液针,愤怒之下让他用力攥紧了拳头。
“连碧秀,我看你是彻底疯魔了。我们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我们会破产的原因,你心里没数吗?再说,我们的钱都给了谁,你难道忘了?
论养育之恩,你对温知鸢的付出,可比她多得多,你的好女儿呢?
你去帝京一趟,见到她的面了吗?她现在在哪里,你倒是给我说啊?”
砚军提及到温知鸢,成功让连女士闭了嘴。
她的气势也瞬间偃旗息鼓。
连女士愤懑的坐在床尾,她瞪着砚军,眼眶渐渐红了,“我不管,反正发布会结束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砚时柒是什么人了。
你埋怨我也没有用,这次我就是要逼她出面,再怎么说她也应该对我们表示表示。
至于囡囡,她肯定有苦衷,你少拿她和砚时柒作比较,那是我的亲生女儿,也是你的。砚军,你别亲疏不分!”
讲不通了!
砚军一脸颓疲的将臂弯搭在了脑门上,他表情沉重的闭上眼,数秒后又动了动输液的手腕,莫名刺痛。
他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输液针因为他攥拳的姿势而偏移了位置,眼下他整个手背都已经肿了起来。
连碧秀本还不忿的神色,瞧见他的动作也是一怔,她嚷嚷着站起身,拉开门就要跑去叫医生。
即便他们经常争吵,可她……还是担心砚军发生意外。
在这个世界上,能容忍她的刻薄和脾性的,只有砚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