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聿没有应声,在朦胧的月影下,他灼亮的目光落在乔牧的脸上。
须臾,乔牧坐在他对面,近距离的打量下才发现他的掌心里还拿着手机。
他凝眉,“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有事要处理?”
男人将手机放在沙发扶手上,揉了揉额角,不答反问,“你出来做什么?”
“找酒,睡不着,一起喝点?”
秦柏聿转眸看向客厅一隅的酒柜,他缓缓起身,走上前将柜门打开,“在国外你打算呆多久?”
当他拿着一瓶洋酒和两个酒杯折回时,看向乔牧问了一句。
客厅里没有开灯,男人落座时将一旁的立式台灯打开,一片昏黄的光色氤氲了这一方天地。
乔牧拿过酒瓶,分别倒了两杯,他端着酒杯晃了晃里面金黄色的液体,“最少十天吧,好歹是过年,陪她多呆几天。”
对此,男人不置可否。
一阵沉默过后,乔牧抿着洋酒,体会着浓烈的酒香在喉间蔓延的滋味,他幽幽转头看向窗外,“冷奕阎不是真的要和温知鸢结婚,对吧?”
彼时,男人刚刚将酒杯送到唇边的动作,因他这句话倏地顿住。
他睇着乔牧,口吻莫名,“何以见得?”
乔牧叹了一声,将酒杯放在桌上,手肘撑着双膝探身,“昨晚上,冷奕阎找过你。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谈了什么,但我想他一定寻求你的帮助了。”
男人没有作答。
数秒后,乔牧重新端起酒杯,靠在沙发中,叠起双腿,姿态怡然,“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不过这小子倒是不傻,知道找谁帮忙才是最靠谱的。
三姐夫现在为了三姐怀孕的事已经是忙前忙后了,估计他们夫妻俩也实在没精力帮忙处理温知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