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安抚似的抚着她的脊背,尔后捧着她的脸:“乖,就算要走,我也会带上你。
看着我,眼睛怎么样了?能看清吗?”
砚时柒点头,抬起手轻轻触碰他的眉梢眼角,“很清楚,商陆的医术,的确很好。”
至于人品,按下不表吧。
男人泛起墨色的眼底,渐渐退去了沉重。
他骤然叹了一声,再次将她拉入怀里,“以后,可要把你保护好,再不能让你出任何意外了!”
砚时柒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还有……咱儿子。”
“这么喜欢儿子?”他笑问。
她说:“嗯,想看着他成长,然后变成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
秦四少回来了!
这是连桢在研究所大堂里看到这一幕时,心底里最深刻的想法。
原来他没有走,真好!
他还在,这样小十七就不会伤心了。
连桢站在门前背着手,轻轻碰了一下右手的骨节,轻微骨裂,还很疼,但都值得了。
这一天,一月二号,砚时柒痊愈了。
她拉着男人回到研究所时,刚刚走到休息间的附近,就看到了连桢等候在侧。
“小舅舅!”砚时柒笑着和他打招呼,眉目间是退去惊惶的俏色。
连桢莞尔上前,看着秦柏聿时,语出感慨,“我还以为你走了,没想到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