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确定,祁恒置业是否是他的产业,如果他真是老板,那么抢走了秦氏地产的标地,又以一百元的金额刻意羞辱,他现在是怎么泰然自若地出现在这里的呢?!
是笃定她不会怀疑,还是继续伪装君子坦荡荡?!
砚时柒端详着宋祁御,从他的眉眼和表情竟看不出任何外露的情绪。
他依旧像个温润的君子,目光坦荡,笑意浅浅。
宋祁御没错过砚时柒那一瞬的打量,他弯了弯唇,余光捕捉到温橙凝眉疏离的神色,“温小姐,怎么这样看着我?”
温橙没想到他会直言不讳,诧异过后,她移开视线,望着那束玫瑰花,不冷不热地说,“宋先生探望病人,习惯送玫瑰?”
什么用意啊!
宋祁御顺着她的话看向了那束玫瑰,“抱歉,门口的礼品店,只剩下玫瑰花了。”说着他转眸睇着砚时柒,“希望你不会介意。”
还不待砚时柒开口,砚时杨觉得气氛隐隐不对劲,他左右看了看,才举手,“姐,是真的,买花的时候我和宋老师一起过去的,鲜花店里真的就剩下玫瑰和黄菊了。”
温橙:“……”
这个傻弟弟!
因为砚时杨的开口,温橙便止住了话题。
而砚时柒也笑了笑,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待宋祁御拉着床边的软椅落座时,他抻理了一下大衣的袖口,“前不久才和你见过面,没想到才短短几天,你就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