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早九点,景山公寓。
砚时柒和温橙用完早餐后,坐在餐桌前,她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沁着嘲弄。
这两天,她们几乎没有出门,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公寓里安排着寿宴当天的事。
至于温家,那晚出事后,他们就换掉了保镖,并于次日清晨,为温知鸢办理了出院手续,接回了温家老宅。
听说,她现在被温家严密地保护起来,而这也急坏了砚父和连女士。
毕竟,他们来帝京就是为了温知鸢,现在见不到人,又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除了偶尔能发条消息之外,也根本得不到什么太多的信息。
温夫人现在足不出户的守着温知鸢,现时今日她就剩下这一个孩子,生怕她再发生什么意外。
那天晚上医院出事,温靖弘并未及时告诉她,担心她为此伤神,所以才悄悄和管家过去处理。
如今温知鸢在温夫人眼里,就像个易碎的娃娃,恨不得捧在掌心里小心的呵护。
砚时柒将信息阅览完毕,拿着叉子戳了一块香橙放在嘴里,“我得感谢华姨送我的请柬,这会还真派上用场了。”
一旁的温橙单腿踩在椅子上,她咂了下唇角,口吻很平静地说:“我和大姑接触不多,你应该是入了她的眼,不然她很少会有这么亲和的一面。”
就算是她,当初看见温家大姑,也要礼貌恭谨地对她弯弯腰。
砚时柒略一思忖,很微妙地看向温橙,“也不一定吧,不过宴会当天,应该就知道了。”
其实她不太赞同温橙的说法,温尔华那样心思缜密的女人,屹立在乔家多年,在温家同样也地位斐然,又怎么会对萍水相逢的人这般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