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华自车窗外收回视线,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不疾不徐地说:“谈不上喜欢,但今天这事,本就是是乔斐白胆大包天,主动找人家麻烦。我帮上两句,也是为乔家挽尊。”
她没有说明真实缘由,毕竟她离开温家多年,贸贸然的将她对砚时柒的怀疑摆在台面上,难保不会节外生枝。
倒不是不相信乔远政,而是这件事太离奇,连她自己都需要时间来沉淀一番。
“那乔斐白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可是亲口说了,要给人家一个交代!”乔远政继续发问。
这时,温尔华微微一笑,悠然地看向身边的男人,“既然犯了错,按照家规,先送去祠堂里忏悔一个星期吧。”
话落,她又补充:“子不教父之过,老三也一并送去罚跪为好。”
正巧,老爷子醒了,三房去忏悔,两全其美!
……
秦家老宅,三层卧室。
砚时柒和男人刚回到房间不到十分钟,楼下就匆匆传来脚步声。
是秦柏暖夫妇。
之前他们一直在普奥小镇的宴厅里招待客人,得知小柒被‘欺负’,秦柏暖二话不说就拉着冷奕池一同赶了回来。
迈上台阶时,冷奕池在她身边叮咛,“你走慢点,别着急。”
这段时间他如此努力,说不定她肚子里都有小小池了。
奈何自己女人做事永远风风火火,他拉都拉不住。
“都怪你!”秦柏暖一边踏上台阶,一边唠叨:“要不是你不让我去,我怎么可能让小柒受这种委屈。
乔斐白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欺负人都欺负到我们秦家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