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场蹩脚的陷害,还不至于让她失了水准的惊慌。
男人紧抿地唇角并未因她的安抚而松懈,垂下视线睇着乔斐白,那姿态透着几分睥睨。
男人很高,目光很深,一袭简单的暗色衬衫和西裤,却在灯光下衬得他格外高大昂藏。
这一刻,他精致的风姿如寒松而立,卷着周遭诡异静谧的气流,冷翳的神色令人惊骇。
即便如此,他依旧俊美英挺地令人神魂颠倒,比如凌宓。
她亲眼目睹着男人将砚时柒拥入怀中的姿态,那健硕的臂膀将她纳入羽翼之下,无法掩饰的疼惜和紧张,是她从未见过的在意和珍视。
而此刻还坐在地上的乔斐白,正仰头对上男人那道阴沉的视线,如芒在背一般,让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紧了又紧。
男人搂着砚时柒,冷眸寒凉地睨着乔斐白低声发问,“你刚刚,说什么?”
身后的人,无人开腔,却满眼兴味地驻足凝视着。
乔斐白被他的询问骇了几秒,眼里闪过仓皇,语气却十分坚定地说:“四少,这件事请你来评评理,她对裴唐念念不忘,又因得不到他,就将所有的怒火发在我身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知所谓!
男人眯了眯眸,眼底深埋着厉色,声音极冷:“她对裴唐念念不忘?”
乔斐白虽惊悸仍忙不迭地点头“没错,四少。她就是因为裴唐,才对我动手的。”
这时候,砚时柒轻轻靠着男人,侧眸睨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乔斐白,展眉时笑得格外讽刺,“乔小姐,你确定?”
乔斐白有几分忌惮的看了看秦柏聿,尔后轻哼着:“还用确定吗?大家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