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羽看到砚时柒时，勉强地撑起一抹僵硬的笑，昂了昂下巴，声音很哑地开口打招呼：“小嫂子。”
砚时柒‘嗯’了一声，压下眼底的惑色，又看向韩云廷和乔擎。
她和韩云廷点头示意后，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乔牧的大哥，乔擎。”
砚时柒想了想，没有套近乎，淡淡地冲着乔擎道了一句：“乔先生。”
“你好。”乔擎和乔牧不同，相比而言他的做派更加冷漠疏离。
落座后，砚时柒的手一直被男人握在掌心中，是十分自然的姿态，像是理所当然。
坐在他们对面的韩云廷盯着他们交握的掌心，几秒后嘴角抽搐了两下。
有点碍眼，不想看了。
他以手肘撞了撞乔擎的臂弯，“出去抽根？”
“嗯，走吧。”
韩云廷和乔擎比较熟稔，得益于他们在生意场上有诸多的商业合作。
他们二人离去后，墨凉羽斜倚在沙发中，瞥了一眼，扭身又往沙发里陷了陷，整张俊脸上都写满了颓废两个字。
看到这一幕，砚时柒终是忍不住凑在男人耳边发问，“他怎么了？”
男人招呼着佣人，叫了一杯蜂蜜茶，递给砚时柒时，才回道：“闲的。”
砚时柒：“……”
墨凉羽窝在沙发里，闻言就看向秦柏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今天这个场合，他倒是没再穿花衬衫，一身朴素的黑西装，和他那张过分纨绔的颜很不搭调。
墨凉羽抿了抿唇，左思右想后看向砚时柒，目光又意外地捕捉到她衬衫领口下一抹深藏的红印子，这心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