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南食府。
此刻正逢中午用餐高峰,食府里面人满为患。
服务人员见到秦柏聿时,恭敬有加的领着他们去了贵宾包厢。
包厢里是一张铺着台布的长桌,一簇花束摆在正中央,墙上挂着字画,很有格调。
秦柏暖和冷奕池于半个小时后抵达。
厢门刚刚被打开,秦柏暖便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
直到看见温知鸢,才猛然松了一口气。
如果温知鸢真的在郦城出了事的话,那冷家有着绝对的责任。
“小阎,你这次太过分了!”
秦柏暖来不及和砚时柒打招呼,站在房间里对上坐姿慵懒的冷奕阎,开口训斥。
随后而来的冷奕池,表情也很是阴沉,走到他身边,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拍了一下,“你还有脸坐在这?今天小鸢要是出了事,你就给我以死谢罪!”
温家的长辈都急疯了,他倒好,没事人一样。
冷奕阎被打了一下,顿时也沉了脸色,他眼角闪着冷光,瞥向低着头的温知鸢,出言讽刺,“哥,大嫂,你们搞清楚。我来郦城是办事的,是她自己非要跟过来,走丢了难道还怪我?”
他有多讨厌温知鸢,谁看不出来。
但这女人就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开。
上不了他的车,最后就蹭到了他哥们的车上。
昨天他们从帝京出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才抵达郦城。
结果还没休息,这女人就走丢了。
简直他妈是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