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部撞得有些重，不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穆琳琅微仰着头，入目是他冷讽而嘲弄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疼。
尖锐而绵长，一点一点的渗透入骨髓。
她垂下眼睫，忽然就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拉着她在外面转了一个晚上，最后才问出来：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霸道又带着点……大男孩的紧张。
——“穆琳琅，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莫曜洵对天发誓，这辈子只对穆琳琅一个人好，娶你当老婆，带你看遍世界风景，我保卫的每一寸国家山河，都要留下我们的脚印！”
心脏蓦地疼的抽搐。
“你在走神？”下巴忽然被两只长指狠狠捏住，穆琳琅回过神，眼前还是那张脸，却又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男人此刻正冷冷的睨视着她，“在想谁，那个顾怀风？”
她抿唇，没有做无谓的争辩，忽然想到什么，抬眼问道，“你放他走了吗？”
“没有，”莫曜洵黑眸盯着她，勾唇，“我杀了他。”
穆琳琅一怔，“不可能！”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会杀他。”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为难自己的兄弟……哪怕只是长得一模一样。
他淡淡的道，“为什么不可能，他要杀我，我当然杀了他。”
她难以置信，眼底全是震惊，“你真的杀了他？”
他似笑非笑，“怎么，你心疼？”
“你……”穆琳琅见他神色慵懒，顿时一慌，伸手抓住他的领子，“莫曜洵，你没杀他对不对？”
他仍旧淡漠的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