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猝然睁大眼睛，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跪下，她鼻尖莫名酸涩，喉头卡紧，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莫初柒再怎么样也看不得自己哥哥下跪，她站起身就去拉他，“哥，你先起来。”
“我……把你当成她了……”莫曜辰双膝扣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沙哑到无法入耳，“是我错了，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
“哥，你起来再说……”莫初柒拽着他的胳膊，可莫曜辰仍旧一动不动的跪着，他垂着头，不停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他对一个临产的孕妇用强了……
他险些了她。
他险些做了最无法原谅的事……
莫曜辰猛地抬起手，一拳狠狠砸在自己脸上！
“哥哥！”莫初柒惊呼一声，可要拉住已经来不及，莫曜辰用尽全力，拳头砸下去嘴角立即破了，鲜血流出来……
侧脸红肿了一大片。
莫曜辰动作没任何停顿，扬手对着自己又是狠狠一拳——
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苍白的唇。
滴落到地毯上。
晚星心口一揪，她倏地出声，“不要！”
“对不起。”莫曜辰攥紧了手，血腥的味道让他连呼吸都像是在剜心，他垂首，“我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道歉，你放心，从今天以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每个字他都咬的很重，仿佛要把舌头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