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楼下咖啡厅。”
黑衣人一脸紧张，“我刚才派人去看，没看到您，差点就要打电话给少主了。”
“可能我去洗手间了吧，现在谢阳华都跑了，还怕莫家的人抓我不成？”童染笑着走到陌欢瞳身边，“检查报告拿到了吗？”
陌欢瞳点点头，神色掩不住失望，“拿到了……医生说还是老样子，淤血没有消散，还压着视神经。”
童染握住她的手，陌欢瞳哽咽着垂下头，“小染，你说……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会看不见了？医生说开颅手术成功的几率只有三成，除非请极其专业的医生来进行，否则很容易脑死亡……”
“你别想这么多，我们预料不了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是至少不要把悲伤留在今天，”童染挽住她的胳膊，“欢欢，你应该有个人陪着，你才会发现活着有多美好。”
“谁会陪我？”陌欢瞳别开脸，“小染，如果你看到了那卷录像带……也许你就会知道，很难有人可以接受我的过去……”
童染盯着她的侧脸，“如果……我是说如果，莫北焱能陪着你，你愿意么？”
她知道莫南爵和莫北焱的计划是让她来当陈家的孙女，那就意味着……他们是一定要结婚的。
陌欢瞳心口微颤，她抬起眸，“结婚很美好么？”
“和爱的人住在一起就很美好，”童染嘴角轻扬，“你对莫北焱，我就不信没有一点感觉，肯定有的吧？”
“……”
陌欢瞳嘴唇微张，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童染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她并不设防，想法全都放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