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低头望向自己的掌心,还有方才被绳索勒出的红痕,他闭上眼睛,将手掌紧握成拳。
游艇很快开到岸边,莫南爵抬腿跨上去,裤腿被海水打湿,他眯起眼睛眺望向海上。
看不见了。
是真的,一点都看不见了。
莫南爵眼角沁出哀戚,他在岸边站了许久,久到四周的人都已经散去,久到身体都已经僵硬,久到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回视线……
走吧。
莫南爵在心里告诉自己,走吧,她回去了,安全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谁说一定要长相厮守才是幸福,如果她和他在一起注定要那么痛,那他宁愿将她推开。
他不要她痛,如果爱的代价是痛,那他宁愿她恨他。
莫南爵转过身,脚步沉重的朝车边走去,烈日的光芒落在肩头,明明很炙热,他抬眸,却只看见了一片黑暗。
走吧……
莫南爵跨上车,男人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紧绷起的青筋每一分都疼痛到极致,他视线最后一次落在海面上,硬生生别开后脚下踩住油门,跑车咻的一声开了出去。
苏清甜回到莫家之后安全的度过了一个晚上,可第二天一早,还是被侍女叫了出去。
谢阳华靠在偌大的躺椅上,边上有侍卫帮他扇扇子,他端起杯茶,目光慢悠悠的落在苏清甜身上,“二少奶奶。”
苏清甜浑身一震,光是听见他的声音就吓得不敢说话,“……谢管家。”
谢阳华轻吹口茶,“我听说,这几天的作法仪式,二少奶奶没出席?”
苏清甜额头冒出冷汗,“我……我身体不舒服,在房内休息。”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