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声住手都没喊。
难道,他真的已经不在乎她了吗?
可她再怎么也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就能淡漠至此……
苏清甜闭了下眼睛,眼泪滑下来的时候甚至比火烤着还烫,她只觉得双眼几乎要被烫瞎。
苏清甜一直很好的学习掩藏和忽视自己的情绪,因为从小就有人教她们,告诉他们说,你们自己开心难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服侍自己的男人开心。
这是宗旨,也是她们生命的意义。
可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好难受,苏清甜又睁开眼睛,朦胧中还看见莫南爵的脸,她只觉得酸涩无比,这才发现,原来肆意的哭一场,对她来说都是奢侈。
莫北焱吻过她的锁骨,一手已经扯开了旗袍的上半部分。
他手掌覆上去,依旧不带有怜惜,一把揉下去,掐出显眼的青紫血痕。
“啊……”
苏清甜仰起头,她双腿乱蹬,却于事无补,莫北焱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寸寸向下,伸手扯掉了自己的皮袋。
他是真的半醉了,莫北焱从不允许自己喝醉,因为在他眼里那是傻子的做法,可今晚,他站在莫氏大厦的楼顶,双肩几乎被压垮的时候,他破了一次例。
一个人的一生中,能有多少次破例的机会?
莫北焱不知道。
苏清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