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再度眯起眼睛,“这些,你是怎么知龗道的?”
“是小染亲口告诉我的,她经常和我聊一些心事。”
裴若水见他这会儿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件事情上,便接过男人手里的杯子,拿起酒瓶给他倒了些酒,在握住瓶口的一瞬间,指甲里藏着的白色粉末也悉数抖了进去。
那白色粉末一沾到酒水,瞬间就化开的无影无踪。
无色,无味。
若说在平时,没有人能并且敢在莫南爵面前耍这些小把戏,但是今时今日,他一门心思全在裴若水说的那番话身上,直到她将酒杯递过来,男人这才回过神。
果然,只要提到童染,就是这个男人的镇山符,裴若水想,她刚刚就算拿把刀抵在他脖子上,他也未必能发现得了。
他就真的那么在乎童染?!
莫南爵轻晃着手里的酒杯,“她还说了什么?”
裴若水既然能知龗道那块怀表,那么,童染是肯定和她说过什么的。
“她还说……”裴若水咬着下唇,一副很难开口的模样,她压低身体,呼之欲出的胸口蹭在男人的胳膊上,“总裁,她还说,她并不喜欢您,她只是为了钱才留在您身边,平常跟你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做做戏罢了。”
做做戏?
男人眼底一刺,他并不确定裴若水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是童染早就说过,她只是他买来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