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现在,是无论出了什么会伤害到她的事情,都宁愿自己挨打自己挨骂,也不让她去面对。
他心里有她的,他爱的。
顾久也真没让自己白受这次伤,用毫无血色的一张俊脸,搭上沙哑虚弱的语调,握着南音的手,指腹轻轻揉了揉她的手背,说:“你能,既往不咎吗?”
特意断了下句,也达到了卖弄可怜的效果。
南音离他太近,鼻息间萦绕着挥之不去血腥味和药粉味,她想这也是他的手段之一,顾家三少一直以来最擅长的,不就是对付女人,她后槽牙微微咬紧了。
“做梦。”
“就知道你不肯,没关系,你想气就气,想恨就恨,想一直挂个顾五夫人的名头也可以,反正我一辈子都不会结婚,我就守着你,”顾久笑,“当你的奸夫。”
他又是这副无赖的样子,吃定了她,且笃定她会被他吃定,南音看到就烦:“你能活过这次再说吧。”
她抽回自己的手,盖上医药箱要走,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男人,忽然间回光返照似的,快速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臂,顺势整个人都靠在了她背上,声音愉悦。
“你的意思是,活过这次就能继续当你的奸夫?
你说的啊,你不能骗我,回去就把你房间那个‘防情郎’拆掉,我去找你才不会被拍到。”
什么防情郎,那个叫防盗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