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起了纠缠不清那一套了?”
顾久一个人喝了大半瓶酒,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喝下,喉结滚动咽了,然后就丢下酒杯起身。
王少喊:“三少,三少你去哪儿啊?”
“回家,看见你们这群二百五就烦。”
顾久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揽住顾久的胳膊:“三少,您要回家吗?”
顾久“嗯”了一声,女人收紧了手:“我送您回去。”
顾久低头凑近她。
女人心跳砰砰,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仰起头。
然而落下的不是亲吻,而是一个问句:“你会唱戏吗?”
……啊?
女人愣了一下:“唱、唱戏?”
“京剧,越剧,评剧,豫剧,黄梅戏,都行,会吗?”
女人尴尬地说:“我会唱歌。”
没意思。
顾久松开她转身就走:“不用跟了。”
女人就这么被丢在原地,她咬着唇喊:“三少,您不管我了吗?”
“今天没带钱,你改天上阆苑拿吧。”
顾久走到路肩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去阆苑。”
到了阆苑,佣人出来付了车钱,扶着顾久进屋,看到他额头和手臂的伤口,惊呼道:“三少,您出什么事了?
我叫医生来给您看看!”
“用不着,”顾久径直上楼,“长这么大没见过血吗?
一惊一乍干什么?”
佣人看着他的背影:“三少,刚才五夫人打来电话,说您的手机落她那里,让您有空过去拿。”
顾久脚步一顿。
心头好像有被人浇下来一盆冰水,哗啦一下熄灭了他那团烧了一整天火。
他这才算是知道,南音才是要他命的人,他会因为她一句戳中他肺管子的话郁郁寡欢一整天,也能因为她让他去找她而多云转晴。
他的喜怒哀乐,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顾久吐出口气,转身下楼往外走,佣人不知所措:“三少,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哪里?”
“三少我受这么重的伤不用去医院包扎吗?
没眼色,都不知道疼你家三少。”
佣人着实是冤枉。
“不是您说不用大惊小怪的吗?”
……顾久到医院已经晚上十一点半,早过了医院的探视时间,不过三少有的是办法,还是成功进了南音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