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昨晚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觉得不合适那么快,怕她没想清楚,也怕自己没想清楚,有些事情若是做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头往后仰,避开她跟猫儿似的黏黏糊糊的亲吻,低沉地说:“你还小。”
计云今晚说什么都不会再算了,他避,她追,追不上,索性跳到他身上——她跳过一次,轻车熟路:“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不!小!陈景衔本能地接住她的双腿,掌心没有阻隔地捏到一片细嫩,他脑子里突然闪过初遇那天,他的手在她的围巾下摸到的柔软。
呼吸就此紊乱。
“……我们认识不久。”
计云心跳也快:“都同居了。”
陈景衔顿了顿,声音微哑:“你今天还受了伤。”
“医生说我没事。”
他怎么那么多话,计云视线往下一瞥,“嗯……你是不是不会啊?
我会,我教你。”
陈景衔目光顿沉:“你怎么会?”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不就是这样~那样~的动作?”
猪……这句话是这么说,又是能用在这里的吗?
陈景衔喉咙一滚,无奈好笑又心头发软:“你是不是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计云声音细如蚊吟:“回头你教我。”
“……”再怎么能忍够克制懂分寸的男人,都没办法在女人,重点是喜欢的女人这些举动下继续保持冷淡。
计云抱住他脖子贴上来的吻没有再被躲开。
再之后,没有擦干的身体从浴室转到床上,水渍在翻来覆去里全擦在了床单上,晕开越来越深的痕迹,抹之不去。
一场清事预告许久,来得突然,但在意料之中,亦是顺理成章。
……江温柔坐在餐桌前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主人回来开席,管家说:“我上去看看。”
江温柔笑笑:“我去吧。”
她走上楼,陈景衔刚才只是来叫计云吃饭,房门没有关上,还开着一条缝,江温柔看了进去,脸色一霎变红,迅速侧身躲到一旁,下一霎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