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受不了我了?”
陆初北是站着的,低下眼睛看她,更显温柔:“人生百年,追你就用了三分之一时间,剩下每一天都很珍贵,我更希望你看着我,而不是看着图纸。”
尉迟轻咳一声:“注意一点,我们还在旁观。”
鸢也有点怀疑,贵公子们是不是都偷偷上过情话培训课程,怎么都那么会?
她吃狗粮倒是吃得很开心,刚才察觉出那点儿微妙烟消云散,送上彩虹屁:“好看的好看的,不用再改动了,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最初的最美好~”傅眠勾住她的脖子,学着陆初北对她的称呼:“那弟妹对你们自己的婚礼,有什么想法吗?”
鸢也挑了下眉:“尉迟说有专业团队负责,不用我劳心,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婚礼现场的设计图,我都怀疑尉总是不是把我鸽了。”
尉迟温声:“不急,还有两个月,来得及布置。”
鸢也知道,尉迟是怕她操劳累到身体,不让她插手布置是他对她的呵护,只是看陆初北和傅眠的婚礼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这种为自己准备一场一辈子只一次的仪式挺有意义的,她多少有点儿羡慕。
只是一点点,傅眠看到个好玩的东西,拉她一起去看,鸢也那一点点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两个女人跑远,陆初北蹭了一下鼻子,寻思着自己怎么总是帮着尉迟骗鸢也?
当年地皮的事情就骗了她一次了,这次又……他可真是个坏人。
他想迷途知返一下:“真的要这样吗?
你们这十年来就没有太平过,好难得的办个婚礼,就不能规规矩矩一次吗?”
尉迟淡然:“就是因为一直都跌宕起伏,一辈子一次的婚礼,才不能那么平平淡淡。”
陆初北拍拍他肩膀:“兄弟我是怕你新婚之夜被赶出房间。”
尉迟想了想,不禁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