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很安分,做出“老老实实等半个月的时间一到就能离开”的样子,陈莫迁应该不会防她太严。
一会儿,陈莫迁来了:“想洗澡?”
“我是南方人,南方人冬天都要一天洗一次,何况现在是春天,我有洁癖你不是不知道。”
鸢也皱着眉。
这倒确实。
陈莫迁打开锁链:“跟我来吧。”
他带她去隔壁那套大的木屋。
一进门,鸢也迅速扫了一眼过去,就看到了很多趁手工具,她按下涌动的心思——现在就差打开锁链了。
陈莫迁带她去二楼的浴室,却没有像鸢也设想的那样打开链子,而是把链子的另一条锁在洗浴喷头下,鸢也一愣,他淡道:“换下来的衣服挂在链子上,洗完我帮你开锁再拿掉衣服。”
?
鸢也就问了:“那我要穿上的衣服怎么办?”
浴室狭窄,站两个成年人明显拥挤,何况陈莫迁还要比她高一个头,平时因为太熟加上血缘关系,有些事情会自然忽略,但此刻在无形中他的压迫感袭上来,鸢也第一次感到危险。
他说:“我帮你穿。”
鸢也整张脸都冷下来,比南极冰川还要刺骨冰寒,直观的恶心感上头,她直接就往外走:“我不洗了。”
陈莫迁抓住她的手:“现在你不洗也要洗。”
鸢也被他拽回来,她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