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比武持续了半个多月,前面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后面才是精彩的地方,因为高手必定留到后面,若是提前遇上了,那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了。
前世小说中,最龗后比武的五人是当世五绝,最利害的就是王重阳。这一世,王重阳成了先天高手,没有下场比武,代替他的是周伯通。
周伯通绝对是一个练武的奇才,尤其是得益于林恒教他的小无相功后,更是会许多稀奇古怪的招数,打起来总是让人防不胜防。但是武学不是怪、多就可以的,还需要精。在这方面,周伯通明显就差了其他四人一筹,就如射雕中的老顽童一般,若不是他被黄老邪关在岛上十几年,一心打败黄老邪,钻研武功,那老顽童根本就不会成为与四绝一个档次的人。
这一世的老顽童虽然比小说中的老顽童利害,可其他四人也更加利害了,对上他们,老顽童可抵挡几百招,然最龗后还是要败下阵来。
五人捉对厮杀,老顽童四战四败,最先出局。欧阳锋一胜、两平、一败,败在了段智兴一阳指手上。欧阳锋的蛤蟆功虽利害,可毕竟是他自创的,还不够完美,便是有林恒的帮助,依旧逃不了被一阳指克制的命运。前世,也是因此,让他一直防备、算计段智兴。这一世应该不同了,毕竟大家追求的不再是天下第一,而是长生不死,他若不能完善自己的蛤蟆功,别想跨进先天境界。可以想象,等他回到白驼山时,必定闭关,认真钻研一阳指类的武学,以此来完善自己的蛤蟆功。
段智兴是两胜、两平,洪七公、黄药师则是一胜、三平。这次比武后。老顽童和欧阳锋先后出局,三人再次厮杀在一起。
只是三人武功相差不多,又没有相互克制的道理,打起来根本就无法分出胜负。他们先后战斗三场,每次都是筋疲力尽后以平手收场。众人看的是过瘾了,可三人却哭了,如此打下去,岂不是要打一辈子。最龗后还是王重阳出了注意,那就是不比内功了,只比招式。看谁能够胜出。
第一轮,洪七公的降龙掌败北,他只有十五掌,后面三掌虽有趋形,却没有真实威力,这让他比招式时落在下风。第二轮,洪七公换了打狗棒法,两人都没有办法,他两平。而黄药师却是胜了段智兴的一阳指半招。第三轮,洪七公依旧是两平,黄药师再次胜出。
经过三轮后,黄药师成为了天下第一。
似乎有些意外。可一想又完全有理。原著中王重阳利害,为龗什么?因为他年纪大啊,他的年纪比四人大一轮还要多,功力自然深。四人与他比。不败才怪。这一次,四人的功力却是差不多,欧阳锋提前出局完全是因为他蛤蟆功被克。不然也可以与三人论招。
至于后面的,你想想黄药师是谁,他可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的人物,在招式上自然推陈出新,先后有多种武功被他创出,他以后名震天下,所有的武功几乎都是他自创的。如此人物,自然比段智兴和洪七公利害。他赢了,也在情理之中。
比剑刚刚结束,林恒就走了,没多久他就听到天下传出三圣五绝的名头,三圣是剑圣凌动、佛圣天虚、道圣王重阳。这三人是先天高手,超脱世俗之外,人们冠以“圣”的名头以表达他们超然的地位。五绝呢,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顽童了。小说中的中神通直接成了顽童,不过这也合适,众人挑不出不对的地方。
这八个人就代表了当即天下的高手,其后还有没有七侠、九义之类的,只是相比前面八人,他们的名气不够,虽有名声,可却不会让众人那般惧怕、尊敬。
对这些,林恒听听也不会往心里去,他走在路上,整个人身上气息越来越漂渺。你看他,似乎整个人要飞起来一般。别人不知,他自己却是知龗道,自己体内金丹转换的越来越快的。固体真元一出,那液体都在被压缩、吸收,速度快的惊人。以他从前的估计,怎么也得四五十年才可能成就金丹吧,可现在看来,也许五六年、十了年的就行了,到时自己就不能再在人间提留了。
对于破碎虚空,林恒的心里是很矛盾、复杂的。
他想要破碎虚空,因为这是传说中的境界,他可以凭此进入更高的世龗界,看能够再回到自己的世龗界。可来这里这么多年,他早就对此地有了感情,整个人心中虽保留着过去的回忆,可这里也是家啊!所以,他不想走。这种矛盾的心理说来也没有什么,谁都会有这种类似的情况,只是林恒更加强烈,因为他不知龗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唉!”站在一山巅上,看着夜空,林恒叹了口气。修为越高,人间的感情越淡。为龗什么?因为时间在你眼前变慢了。你就说他吧,明明只是想了一下过去的事情,可不知不觉就待了三天两夜。普通人能够待如此久吗?很难吧。可对他来说,却是小儿科。这种情况,必然让他独立人世,久了,人间感情自然也就淡了。
原来修炼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在时间中消逝了。
咚……突的,几声钟响吸引了林恒的目光,他回头看去,发现大山中有几座建筑,他有些奇怪,目光一凝,就看清了那里的景色。
“全真教……没想到不知不觉走到这里了。”摇摇头,林恒不想理他,可他刚下了山峰,就看到一个女子从山下走来。这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容貌清理、美艳,犹如仙女一般,可林恒慧眼一瞧,便知龗道这女子有五十岁左右了。如此年纪的女子应该是老妇了,可看上去这般年轻,实在是驻颜有术啊。
“这女子会是谁呢?”林恒有些奇怪,二人擦肩而过,他也没有开口,倒是那女子走了两步,突然道:“你是从全真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