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心中那复杂的情绪，林凡面带微笑跟中恒集团几个老头寒暄了几句，转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几个兄弟。
“这几位是我朋友，诸位应该不介意他们到公司参观一下吧？”
林凡转过身对几个老头说道。
“董事长，您言重了……”
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拱着手上前，礼貌地对黎筱筱等人说道：“欢迎各位贵宾来我中恒集团观光指导，方才多有怠慢，尚有不周之处，请各位一定多多包涵啊……”
黎筱筱和几个憨憨赶紧摆手，表示没关系。
客套话结束，林凡等人在几个老人的带领下，向三台电梯中的其中一台走去。
老人告诉林凡：这里的电梯也是分级别的，普通员工用一部，管理级别用一部，股东及高级管理人员用一部，层次鲜明。
这老人还介绍，这也是一种激励底层员工的方式，为的是让底层员工有奋斗的目标，有理想，有颗往上爬的上进心。
只有这样，集团里才会源源不断地有精英出现；鲜活的血液才不会枯竭，不会出现一颗螺丝钉坏了，造成整个系统瘫痪的状态……
这个观念，林凡很是欣赏，不由得微微点头。
此时此刻，大厦的拐角处走出一名穿着西装，打扮得很是得体的男子。
正是程森！
看着林凡在一群董事会的老成员簇拥下进入电梯，身边还簇拥着林凡的几个兄弟，程森的脸突然变得苍白无比。
“他，怎么在这？”
“他离开才多久，怎么可能同时是两家大集团的股东？”
程森把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小程，快过来，咱们董事长和你可是校友，说不定认识呢！”
听到老者的话，心底顿时一沉，程森那点侥幸的心理瞬间没了。
林凡，就是中恒集团的大股东，是董事长。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突然就成了中恒集团的董事长，是要跟我过不去吗，想要对我程森赶尽杀绝吗！”
此时，程森的心里有股怒火熊熊燃烧。
他觉得林凡是故意的，为了对他赶尽杀绝，才专程来中恒集团耀武扬威。
想到这，他的双手紧紧的握起，森冷的目光盯着林凡，牙齿咬得嘎巴响。
“你林凡不是很有涵养吗，格局不是很大吗，为什么容不下一个我？”
“我都已经认输，都不停地躲着你了呀，为什么你还要跟过来？”
“我恨，我恨啊……”
是的，当程森得知林凡已经是望江楼的董事长，拥有世界富豪中梦寐以求的百夫长卡的时候，就已经心生退意了。
他怕活在林凡的阴影当中，才决定彻底离开东城，回到魔都。
但他没想到，前脚刚到，后脚林凡就跟来了，还一步登天成了他的大老板。
这种心理落差，他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在电梯里的林凡，听着系统传来程森释放的怒气值，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是真的没想把你当仇人啊，为何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此时，林凡心底突然莫名有些伤感。
抛去心胸狭隘这一条，程森绝对也是一个天才级别的人物。
在学校时，由于程森要价过高，而且过于看重眼前的利益，很多客户纷纷逃离。
是林凡帮程森撑过了最艰难的创业时期，把老客户偷偷介绍给了程森。
程森非但不感激，还对他冷嘲热讽，不仅如此，再次恶意提了一次价格。
那些老客户本来就是看在林凡的面子上才把单子给程森做，如今还提价，自然不愿意了，只好说明了自己是林凡介绍来的真相。
当初帮程森度过创业危机的人也纷纷终止合作。
没有客户来源，程森到了破产的边缘。
他非但不反省，却以为是林凡要搞他，于是两人的关系彻底决裂了。
后来，程森不知道是从哪里拉来的投资，公司死灰复燃，再之后，他就主动送上股份给了中恒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