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讨论完下一步的打算,就让众人各自忙各自的了。
众人首先要处理的是徐梦瑶的问题。
徐梦瑶就在展府里头,这个女人身份也不简单,但问题是怎么从她身上查到线索。
“要不然放她走?”公孙问。
赵普想了想,“她如果跟孟青是一伙的,那为龗什么让我们听到金顶教想要药玉、香玉之类的事情?”
公孙点头,的确各种可疑,前后矛盾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她身上如果没那块药玉,就表示她应该没有危险了吧。”白玉堂道,“我们按理来说也没理由再留她了。”
“让她走然后暗中跟踪看她和什么人来往?”庞煜问。
众人都点了点头,觉得这倒是可行。而且如果她有所图,将她留在展昭府上也是个隐患。
“我去跟她说。”庞煜自告奋勇。
包延好奇,“你又有招?”
庞煜笑嘻嘻,“没,不过我觉得跟她套套近乎,总是能发现什么的,嘿嘿。”
包延觉得挺有意思,“那我跟你一起去。”
庞煜自然同意,和包延一起去放走徐梦瑶。
展昭瞅了个空档,拽拽白玉堂。
白玉堂看他,“怎么?”
展昭背着手,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忙了一天了,歇会儿。”
白玉堂瞧了瞧展昭,“我又不累。”
“那也歇会儿。”展昭拽他到一旁坐了,边给他倒杯水。
白玉堂捧着杯子,这猫今天好似特别乖巧。
展昭往他身边一坐,似乎是在想什么,动来动去的不太老实。
白玉堂好笑,摇了摇头喝水,问展昭,“晌午饭时间都过了,吃了饭再去金顶山吧?”
“嗯。”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微微挑眉,真听话,这感觉不赖。
正享受,就见展昭往他身边又挪了挪凳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白玉堂边喝水边看他,不解。
“嗯……”展昭轻轻摸了摸下巴,终于说了一句,“通常长得漂亮一点那个是媳妇,是吧?”
“咳咳……”
那边厢,众人正讨论查金顶山的事情呢,就看到那边展昭不知龗道说了什么,白玉堂被茶水呛了一口,一个劲拍胸口。
展昭望着天,抬手帮他顺胸口顺便在背上拍了两下。
白玉堂无语摇头,这猫想什么呢?
“先生!先生!”
正在众人准备出龗去吃了晌午饭直接奔金顶山的时候,外头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开封府里头,被人叫做先生的通常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公孙先生,统称先生,另外一个则是包延,统称小先生……
不过通常当有某个衙役喊着“先生”往里跑的时候,都是叫公孙去救命的,果然……
衙役跑进来就道,“先生,了不得了,好多人得病了,好像是疫症或者中毒。”
公孙一愣,众人也都紧张,站了起来。
“都是哪儿的人?”公孙接过小四子递过来的药箱子,跟着衙役出门,众人也好奇地跟着出龗去。
“天香楼的客人吃了中午饭之后都呕吐不止,然后摔倒在地奄奄一息,怀疑是集体中毒了或者得了什么怪病。”衙役简短地跟公孙描述了一下。
公孙皱眉听着,集体吃了饭之后病重,那像是中毒。
等众人赶到天香楼,果然,就见东倒西歪躺到了一大片。
公孙就近给一个人把脉,随后掰开眼皮看眼睛,皱眉,“这是吃了脏东西了。”
公孙话没说完,就听不知龗道哪儿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这是得罪金蝉的下场。”
赵普就站在门口,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站在门口喊,“谁让官兵把金顶山封了!金蝉还要降天灾的,到时候,常州府寸草不留!”
欧阳皱眉,一把见他推给门口的衙役,“妖言惑众扰乱民心,捆起来,带回去衙门。”
“你们这些有违天理,和金蝉对抗的无知之徒,迟早要有报应的,要有报应的!”老汉被衙役们带走了,还嚷嚷个不停。
常州府本来就有不少金顶教的信徒,大家都知龗道赵普带兵把金顶山给封了,说金蝉是假的,金顶教据说还涉及多宗人命官司。
天香楼地处闹市,往来的人多,见出了事,好些人围观,议论纷纷。
赵普踏上一步,低声问公孙,“怎么样?”
“中毒。”公孙简短地回答,“毒倒是不厉害,但解毒需要半天左右的时间。”
而这会儿,小四子拿着跟银针跑回来了,对公孙说,“爹爹,酒菜和茶水里都没有毒喔。”
公孙皱眉,“没毒?”
小四子点头。
“那不是吃进去的?”赵普问。
公孙摸看着银针,觉得有些疑惑——没下在饭菜里?那下在哪儿了呢?。
“唉,看到没?那孩子手里的银针没变色!”
“也就是说不是中毒?”
“妈呀,不是真的有疫症吧?”
“会不会传染?”
眼看着流言四起,赵普知龗道一旦传开谣言就麻烦了,可问题是这里是常州府不是开封府,众人也不知龗道公孙是神医。
正在危难之时,就见展昭蹦上一旁的屋顶,道,“各位稍安勿躁,等神医诊治。”
展昭在常州府那可有名气,加之是同乡,众人对他也比较信任,都耐着性子等结果。
赵普低声对公孙说,“书呆,有没有什么快的方法能让他们立刻好起来?拖得越久越容易出事。”
公孙想了想,将展昭给他的那块药玉拿出来了,说来也巧,这毒正是对应那药玉的药性,药玉可以药到病除。虽然公孙还有些疑心用这毒药的人是否另有目的,但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
于是,影卫们端来了一桶水,公孙将药玉浸没在水里,让人舀水给众人服用。
小四子又拿着银针到处扎了一遍,最龗后发现,银针在扎到凳子的时候,变了色。
公孙走近看了看——原来毒都下在凳子面上,有些哭笑不得,嘴里吃饭屁股中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