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马老板那原本激动的心,瞬间就低落了起来。
没错,是出绿了。可是这一块出的竟然是豆青种。
这种翡翠,怎么说呢,只能算作是中低档的翡翠,马老板花了三亿,可不是来买这种低档翡翠的。
“老马别泄气,这也是好事。你看,虽然是豆青种的,不值钱,可是你注意到没有,这一块没有藓了!这说明了什么?”江老板赶紧说道。
这么一说,马老板也是眼前一亮。
“哎呀我这是脑子太迟钝了。没错没错,没藓了就是最好龗的事儿了!这豆青种不豆青种的,我老马不在乎,哈龗哈哈!”马老板哈龗哈大龗笑起来。
画微容看了景溶一眼。
景溶会意,走了过去,“马老板,这块豆青种的料子不知龗道能不能割爱。我买了一堆石头,想自己解石,但是又没解过,怕切坏了,想先弄一块练练手。随便弄一块的话,万一连一丝儿绿都不出,那可真是……呵呵,马老板能理解吗?”
跟他们这种人说话,点到为止即可。
因为他们会自己给你补充完整各种想法。
景溶这些话一出,周围那些老板鄙视的目光就更重。
哼,一点儿不懂赌石的小子,一来就想切除绿来?这怎么可能?
他们在刚开始赌石的过程中,谁没交过学费?
刚开始的时候,大多都是几十万几百万地交学费,切一大堆的废料出来。
不过,景溶这种心理倒是可以理解。买一块已经出绿的,再切,就不用顾忌会不会出绿的。
对于赌石人来说,一刀能切出绿,是很吉利的事。哪怕是绿色并不太好,也比没有绿要好得多。
马老板哈龗哈大龗笑,“好说好说。不过这块料子,对我来说也是福音。从这儿切开没藓了,这就是最大的福气啊……”
这意思听起来好像是不想卖,但……根本不是这样。
对于商人来说,只要价格合适,就没有不想卖这回事。不想卖,就是因为价格不够。
景溶打断了马老板的话,“这块料子大概有四五十公斤吧,跟我买的那些相比,算是大料子了。我买的那些也不一定能不能出绿,这块……就算是取个好兆头吧。两百万,让给我,怎么样?”
两百万!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一个个在心里暗骂,尼玛败家子真是败家子,谁家有这样的纨绔子弟,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这豆青种的料子,别说是四五十公斤了,就是一百公斤,也不值两百万。
况且,这里只是个边角,外面边缘肯定很厚很厚的地方都不会出绿的。整块料子剥下来,估计连十公斤的豆青种料子都剥不出来!
二十万都嫌多,还二百万!
马老板也是抽了抽嘴角,不过有钱不赚的是傻子,尤其是这些纨绔子弟的钱,当然要赚!
“哎,这一块的确是我的福气,刚才看到那藓的时候,几乎没把我给吓死……”马老板想再矫两句。
毕竟,景溶不知龗道行,可边上站着这些老板们却清楚的很。他虽然说想吃肥肉,但也不能吃相太难看。多说几句,是这傻蛋纨绔子弟自己想买的,他也没想坑人。等他多说几句再答应交易……
“三百万,不能再多了。我也只是买个吉利的彩头罢了。三百万我都能买切出来的翡翠了。”景溶皱起眉头,好像是很不耐烦地说道。
“……”
现场的人又是一阵抽搐。
好吧,啥都不说了。
马老板立刻点头,“既然景老板这么有诚意,三百万就三百万,成交。”
周围的人已经快要憋成内伤了。
尼玛,三百万买了一块别人二十万都不要的料子,这可真是人傻钱多的标准样本啊!
转账成功,凭证写好,成交!
这块料子,成为景溶的了。
景溶真是松了一口气,笑的很是开心。
“江老板,能不能借一台小的切割机过来,我先试试手?”景溶笑道。
“当然可以。”江老板心里也感慨的很。
这位景老板的背景他虽然不知龗道,但是随随便便丢三百万出来玩,也真是……
况且,再加上之前他买的那些料子,今晚已经丢出龗去超过千万了。也不知龗道到时候能不能回本个百万块来……
希望这位只是玩一票就走了。他们赌石行当里,可不需要这种二愣子。
虽然他们都喜欢跟这种人傻钱多的贵公子打交道,给钱爽快不还价,还出价高。
可问题是,他们钱多也很会搅局。这些是垃圾料子也还罢了,一旦遇到好料子,被他们给搅局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总的来说,他们这些正统的赌石商人还是不欢迎这些不懂行只是来玩票的纨绔子弟的!
切割机是在仓库一个角落处放着的,很多台小型的切割机。
江老板指派了两个伙计过去帮景溶他们,教他们怎么固定毛料切割毛料。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保证景溶的安全。
钱不钱的不重要,江老板知龗道,一旦景溶的安全出了任何问题,只怕是介绍景溶过来自己这里的那位幕后大佬,可就根本饶不了自己!
“赌石,要先划线。这一版都是由掌眼师傅来做的。在你认为能够出绿的地方画上记号线,将锯片对准记号线切割。这样的话,就不容易将翡翠给切坏。不过,景老板这块翡翠已经开出了绿,如果不想浪费的话,就从石皮的边缘切,或者是慢慢地把外面的石皮都给磨掉,这样就不会伤害到翡翠。”
伙计给景溶慢慢介绍解石知识。
景溶却是皱眉,“这样切的话岂不是速度很慢?一块石头要切到什么时候?”
说完之后,景溶也不等伙计再说什么,直接拿起记号笔丢给画微容,“容容你随便画几条线吧,咱们反正也是切着玩。”
边上两位伙计很是无语,但也知龗道,身边都不用多说,一切全听客人自己的意见。
画微容点点头,看了看这块毛料,又摸了摸,然后,很是随意地在上面画了两条线。
这两条线,差不多将整块毛料给分成了三等份。
那伙计快要凌乱了,这样切的话……如果里面有大块的料子,可就要被切成小块了。
要知龗道,小块和大块料子的价格,可是完全不同的。
然而,顾客至上。
客人要求这么切,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伙计开始按照景溶和画微容的要求切割毛料。
而那边的大毛料,也又开始了第三次切割。
伙计的操作很熟练。
将料子从画微容画的两条线处切开,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样子。
“这料子怎么这么烫。”切割完,那伙计有些奇怪。
“你傻了吗?切割机的锯片高速运转切割石料,摩擦生热,有什么奇怪的。”另一个伙计取笑道,同时,泼了一盆水上去。
“滋滋……”
水起了白气。
一盆不够,又泼上去了两盆,温度才算是降了下来。
“可真奇怪,以前切的也没这么烫啊。”伙计嘀咕着。
这会儿,中间的这块料子,已经变成一个大概的长方体。
宽大约二十公分,长大约三十公分,厚大约四十公分。
画微容又画了几条线上去,把上下左右各切掉五公分。
当这块料子固定在切割机上开始切割时,伙计有些疑惑。
“刚才还是豆青种的,怎么这就变成了一层白雾?”
要知龗道,只有种水好龗的翡翠,才会有雾,就是在翡翠外围有一些白色的烟雾一样的结晶,翡翠细腻。有经验的赌石人一看到有雾出现,就知龗道会出种水很好龗的翡翠。
这次切割的速度更快。
就只用了大概半个小时。
这边切割完,停下来,与此同时,大块毛料那边的切割,也停了下来。
两边竟然同时完成。
只不过,画微容这边,伙计则是在将已经按照画微容要求切好龗的毛料固定在操作台上,然后用小型的手拿着用的砂轮机一点点地打磨外层的白雾。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手拿的砂轮机更容易控制,能及时现翡翠,不会擦伤翡翠。
此时,白雾已经被切得差不多,甚至有的地方已经有绿色从白雾中间透了过来!
两个伙计都有些兴奋,看这白雾,还有这绿色,说不定这一块原本的豆青低级料子,能来个咸鱼翻身也不一定。
两个伙计的手速很快,很快,这块料子外层的白雾结晶已经被磨掉了。
完全擦开的料子,大概就只有十公分宽,十五公分长十五公分厚。
料子被丢在水盆里……
很让人震惊的是,当料子丢入脸盆之后,一脸盆的清水,竟然开始冒烟!
伙计不得已,又换了一盆水。
这才让翡翠的温度降低下来。
此时,他们都已经看清楚翡翠的样子了。
玻璃种是肯定的,因为这块料子纯净得脸一丁点儿的杂质都看不到。
绿色,相当相当纯正,纯正得让人难以置信。
但是,两个伙计也不知龗道这算不算是绿中极品帝王绿。反正比阳绿和满绿都要好看得多!
而且更奇异的是,翡翠的中央,好像是有一个闪闪光的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很小,大概就只有鹌鹑蛋那么大一点。金黄色的。
刚才的时候是液体,这会儿温度降下来之后,就变成固体的了!
谁也不知龗道那是什么。
如果是液体的话,就是传说中的玉髓。
但热的时候是液体,冷的时候是固体,这可真不好说是什么东西,还是等老板过来看吧。
几个人都不敢拿这玩意儿了,一拿就开始烫手,烫得人根本拿不住……
可是这个时候,老板那边也气氛诡异的很。
江老板和马老板都是沉着脸。
那伙计叫了两声,没人应,只要抱着脸盆,带着脸盆中的翡翠往江老板那边走过去。
景溶和画微容也跟了过去。
“老板,老板!”伙计到江老板身边叫了几声,江老板才从怔忪中回过神来。
“叫什么叫,叫魂呢!”江老板口气很不好地吼了一句。
那伙计也不敢分辨,只能低声说道,“老板,景老板想请您看看这是什么翡翠。”
“不就是豆青种吗。你连这都认不出来,还干个屁啊!”江老板没好气地说。
伙计的脸已经快皱成菊花了。
“老板,您看一眼再说,这翡翠诡异的很!”
江老板哼了一声,一边从巨型毛料上跳下来,一边说道:“能有多诡异,我老江还……”
可是,他的声音却在目光触及翡翠时,戛然而止。
“这……这是……帝王绿?”江老板的声音腔调完全变了,扭曲而诡异。
江老板的话音一出,边上其他老板立刻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
紧接着,看谁跑得快,一个个好像是赛跑一样,快速地围住了江老板和伙计,好几个脑袋挤在一起争相去看翡翠。
连景溶这个主人都被挤在圈外了。
景溶面色淡淡的,一脸无奈。
画微容则是去看那个巨型毛料了。
原来,巨型毛料这第三刀,竟然是从正中央下刀的,这一刀,直接将毛料给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画微容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为何这些人的眼神竟然会这么诡异……
因为,这块毛料,从中间切开后,切口的两面,竟然全都是一片片黑色的藓,一片片接连不断,看着真是……吓死人啊!
中间竟然还都是藓,那这块料子只怕是……不好了啊。
怪不得马老板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
此时,江老板那边,却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叹。
“帝王绿!”
“玻璃种,纯净无比的玻璃种啊!”
“中间那是什么,玉髓吗?”
“竟然还会自己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
所有人都在猜测,兴奋又嫉妒。
不管这块翡翠中间那块到底是什么,淡淡是玻璃种帝王绿这几个字,就已经决定了这块翡翠的身价。
这么大的一块料子,差不多有六公斤重了。
帝王绿的料子啊,这么大的一块料子,价值上亿,而且还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种料子,往往是很多人拿着钱想买,都找不到卖家的。有价无市!更何况,这块料子中间还有那么奇怪的东西,这可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
“景老板这块料子要出手吗?”
秃顶的冯老板最先开口,没办法,这样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他这一声,就好像是多米诺效应一样,紧接着,无数个声音响起。
“我出八千万,让给我如何?”
“一个亿!一个亿,现在就可以直接交易。”
“一亿三千万,我要了!”
“……”
这些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景溶被吵得头疼,一直都皱着眉头。
就连江老板,都是一脸的不舍,“景老板,这块料子你到底出不出手,好歹给个声?”
景溶摇摇头,“我也想弄清楚这是什么,暂时没有出手的打算。”
此一出,江老板就只能叹气了。
冯老板却还是不甘心,“景老板别这样啊,这样的好东西我们肯定会找最好龗的师傅雕琢……你别说不卖啊,好歹开个价!”
景溶摇头,“暂时先不考虑。”
冯老板还想说什么,却被江老板制止了。
没办法,这就是江老板并不真心喜欢这些人傻钱多来玩票的纨绔子弟的原因。
他们不光是会一掷千金像刚才一样,买那些豆青种的废料……他们还会像现在一样,将最好龗的翡翠料子霸占在手里,尽管他们根本连这块料子都不认识……
而此时,站在巨型毛料上的马老板,却是被这边争抢买毛料的一幕,给刺激得双眼猩红一片。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
“切!切!给我全部切开!”
……
一声令下,整个车仓库里所有的伙计都齐齐动手,仓库中二十几台大大小小的切割机,一起开动。
两个小时之后……
这一大块毛料,已然成了一个个一尺见方的小块料子。
马老板坐在这一堆切开的石料中间,整个人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从买毛料时意气风如青年小伙的样子,到现在的垂垂暮年廉颇老矣的状态……
他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周围的毛料切面。
每一块毛料,每一个切面,都带着无数的黑色斑点,这些黑色斑点,就是藓,这些藓将原本的极品玻璃种阳绿翡翠,给一下子变成了废料。
这样的料子,也就只能在黑色的藓之间,找没有被藓侵染到的地方,挖出来,磨一颗颗珠子,卖珠子。
根本无法做成最值钱的手镯和摆件……
可以说,这块花了三亿一千万的料子,最终只怕是连那个一千万的零头,都没办法赚回来!
一刀下去,亏了三亿。
一刀……穷尽!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大家都已经很疲惫了。
尤其是在经历了三亿一块毛料的价值冲击,以及最龗后的一落千丈的刺激之后,大家的神经都是兴奋到了极致,又疲惫到了极致。
还有景溶这个让人嫉妒得要命的纨绔子弟,竟然弄出来了一块帝王绿!
“江老板,你们继续,我们实在是有些累了,就先离开休息了。其他那些毛料我现在也没办法带走,就先留在你这儿,明天再一并找车带走吧。”景溶低声说道。
画微容却笑道,“还有这块,很光滑,拿在手里把玩最好,我就先带走了。”
开玩笑,这块可是中品灵石,其他那些哪怕里面有价值连城的翡翠,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这块中品灵石。
江老板点头,没有不同意的理由。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这块帝王绿上挪开。
因为,景溶的保镖已经过来接手帝王绿了。
又因为这帝王绿触之即热的特性,他弄了一个袋子,将翡翠给抱住,拎住袋子,不让手接触到翡翠,翡翠就不会热了。
景溶几人经过马老板身边时,一脸呆滞崩溃的马老板忽然站了起来!
浑身石屑飞舞,他也不管,双目猩红地盯着景溶。
“三亿!我出三亿,帝王绿卖给我!”马老板沉声说道,声音里……字字泣血。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又是三亿?
刚才花了三亿一千万买了巨型毛料,马老板竟然还能再拿出三亿?
不过,这也真是太富有戏剧性了。
本来,就算是那一大块毛料把三亿给亏掉了,仅凭这一块神奇无比的帝王绿,也能再赚会本钱。
可是偏偏,这一块包裹有帝王绿翡翠的毛料,竟然被他以三百万卖给了景溶。
当时,他还沾沾自喜,以为把价值二十万的豆青种,卖出了三百万的天价,他又能小赚一笔……
却不料,他才是那个傻瓜。
人家三百万买回去,切开之后,他却又要花三亿,再将其买回来!
马老板心中的痛苦和纠结,以及五味陈杂的绪,无人能够体会。
景溶挑眉,有些意外地看了马老板一眼。
接着,他淡淡地说道,“很抱歉,这块料子用来给爷爷当寿礼,再合适不过了。各位不要强我所难,江老板这里还是有很多好料子的,大家不妨一起找找。”
说完之后,景溶直接走向大门口。
伙计已经把大门给打开了,景溶和画微容走了出龗去,上车离开。
没人看见,一身狼狈瘫坐在废料堆里的马老板,眼中闪过了一抹凄厉的狠毒之色!
从这里出龗去,车子直接开到了t县最好龗的酒店,也是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早就已经开好了的客房,画微容住一个单间,景溶住一个单间。
两个保镖则住在两人房间的两侧。
翡翠就放在画微容的房间里。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画微容忽然感觉到了点儿什么,想要感受一下。
景溶也没说二话,直接就把翡翠丢给了画微容。
景溶洗了个澡,抽了根烟,却有些睡不着。
没找到元阳石,他很失望,看得出来画微容也很失望。
但是后来画微容又找到了一枚小小的圆圆的石头,她很兴奋,说是找不到元阳石也没关系,有这块石头就也足以给他治病了!
景溶很疑惑,那块石头是什么。
还有,就是这块中间有着神奇物质的玻璃种帝王绿。
别人不知龗道,但是景溶可清楚的很。
画微容划线的方式,看起来很随意,好像是胡乱划的。然而……
沿着她胡乱划的线切割出来,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损伤到翡翠的本身,又不至于留太多石皮!
可以说,再没有比她划线位置更合适的位置了。
再没有任何人能画出比她这个更合适的位置!
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她能看见毛料的内部翡翠的位置一般!
这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还有,画微容给那个孕妇和小男孩治病的手法……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达到的。
她到底……是人,还是神?
“呲——”
景溶想的太入神了,烟头烧到手,都没看到。
丢掉了烟头,景溶叹了口气。
不管她到底是人,还是神,至少,他们之间不是敌人,这就够了!
想到这里,景溶都有些好奇。
那些跟她为敌的人,下场会是如何?
这个时间,北方已经是白雪飘飞,但是在t县这里,白天炎热如夏,晚上则是气候适宜,不冷不热很舒服。
他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确太累了。
而画微容的房间里。
画微容将灵石贴身收好。
她开始研究这块所谓的帝王绿。
这翡翠漂亮不漂亮的,她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这翡翠里面的东西。
本来,这些翡翠玉石中的灵气,是只能感受到,而无法吸收的,这些,通过其他玉石,她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这块中间有着神秘物质的翡翠,却有些稀奇。
好像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灵力,以很缓慢的速度在往外散。
这块翡翠,除了中间那神秘的物质之外,就跟普通的翡翠也没什么区别,至于说帝王绿啊这些对她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
那么,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中间那点儿神秘物质。
难道,就是那点儿神秘物质,才让这翡翠中无法泄露的灵力,一点点地缓慢泄露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那她只要找到了这其中的关键,就能够吸收这些玉石中原本无法泄露利用的灵力?
这可真是……
画微容真是有些激动。
只不过,要想知龗道那神秘物质是什么,可就要将这翡翠破开。
但她又担心,一旦将翡翠破开,那神秘物质会不会失效……
真是为难啊。
在这种两难的绪中,画微容也沉沉睡去……
睡的很晚,但是画微容依旧在清晨第一缕紫气腾起之时醒了过来。
等她修炼完成十二个周天,景溶也起身了。
几人一起吃过饭,又去了江老板那里。
去的时候,出了江老板外,昨晚赌石一下子输了三亿的马老板,以及另外的冯老板和吴老板也都在。
“景老板来了!恭喜恭喜,帝王绿可不是谁都能开出来的啊。”冯老板最先笑着说道,“如果以后有意出手的话,还请第一个联系我,价格一定不会让景老板失望的。”
说着,冯老板就先递了一张名片过去。
紧接着,吴老板也递了一张名片过去。
马老板的眼睛红得怕人,看起来几乎要滴血了一般。
“景老板,那块料子,我最多可以出价到四亿,你愿不愿意出手。”
马老板沉声说道。
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天哪,四亿!
这可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景溶毫不犹豫地摇头,“抱歉,我已经说过了,这是给家祖的寿礼,不会出售的。”
说完,景溶直接看向江老板,“江老板,我是来取昨天留在这里的毛料的。”
江老板立刻招呼几个伙计帮忙把毛料给装在车后备箱里。
因为这些毛料的个头都不大,所以勉勉强强倒是能装进去。
“景老板今天就要回去了吗?不在t县再多玩几天?这里还有很多好龗的料子呢。”江老板笑着说道。
景溶摇头,“不了,家里那边还有急事。各位再龗见。”
说完,景溶就带画微容和两位保镖朝外面走去。
马老板却是追了过来,他那小而聚光的眼睛中,闪烁过一抹诡异之色,“景老板,那块料子你真不出手?四亿,这价钱可不低了。”
“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了。”景溶淡淡地再次聚焦。
马老板咬牙,声音也平添了几分狠厉:“景老板,凡事留一线。”
景溶闻,冷笑一声,“这话,还用不着你来提醒。开车。”
景溶说完,车门直接被合上,车子一溜烟地跑走。
“敬酒不吃吃罚酒!”马老板望着远去的车子,阴狠地说道。
“马老板?”江老板在后面叫道。
马老板冷哼一声,转头看了江老板一眼,“我也有事,先走了。”
说完之后,马老板也快速上了自己的车子,离开。
上车之后,马老板就拨通了手里的电话,“准备好了吗?车牌号京dbmgkf。手脚给我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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