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看了几眼,脑子里又在琢磨胡振兴的事情。
云恩惠突然说话:“骗人!这帮专家就没个准儿,去年金价暴涨,专家们说还能涨,也是列出一大堆数据,我妈就信了,花五万多买堆破金子,现在赔个不像样,起码一万五没了。”
白路好歹研究过几天经济,笑道:“如果市价掉一万五,你家赔的会更多。”
如今的老人们多经过很多非比寻常的动乱时期,认为买金子会保值。因为全世龗界都认这玩意。
可有一点,买金子容易卖金子难,卖的时候要出具发票,要去正规店铺回收,按市值百分比收取手续费。
如果是黑市交易,抽成兴许会更多。反正一点,无论买卖什么都要被扒一层皮;投资什么都很艰难。
听白路说会赔的更多,云恩惠说:“不管了,我妈说不管赔多少,都留给我做嫁妆。”
白路哈龗哈一笑,想起藏在二叔床下的那堆金条,心说千万千万别出事。赔点钱无所谓,万一被警察查到,来历都解释不清。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随便一点事情就有可能是压倒骆驼的羽毛。
他在乱想,何山青打来电话:“在哪个病房?”
“你要干嘛?”
“废话真多,我在医院门口,你在哪个病房?”
白路把电话交给云恩惠:“告诉他怎么走。”
有了云恩惠的指引,五分钟后,何山青和鸭子走进病房。俩人喝的都有点多。
白路叹口气:“喝酒还开车?找死呢?”
“靠,喝个酒都不安生,没完没了全是你的破事。”何山青骂道。
鸭子叹气:“大场面啊,因为你,我俩回来了,你就感动吧。”
白路不屑道:“大个屁。”
何山青看眼云恩惠:“出龗去呆儿,我们有事要谈。”
云恩惠说声好,推门出龗去。
等关上房门以后,鸭子走到门口往外看,何山青小声说:“敢不敢玩个大的?”
一听这话就知龗道没有好事,白路问:“怎么玩?”
“只要你同意,其它就别管了,全由我们来。”何山青几个人很在意白路的感受,如果是合法合理办事,可以不问白路意见。现在白路是当事人,必须要多考虑一些,以免好心办坏事。
白路一听就明白了,笑道:“跟我这装了多半年的好孩子,现在要当坏人了?”
“叔叔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何山青看看白路的半边屁股:“你倒是好人了,看把自己弄的,爽么?”语气很有点不屑。
白路鄙视道:“你好歹读个大学,就这德行?”
“读大学怎么了?我还就告诉你,越有知识的人越混蛋。”何山青确实喝大了,什么话都说。
“好吧,你混蛋,你俩回家吧,帮我照顾好沙沙就成。”说完这话,多补充一句:“还有文青,何小环,小丫,还有个丁丁、白雨。”
鸭子笑道:“白大情圣。”
“别瞎想。”白路懒得辩驳。
何山青既然有了别的想法,当然不会那么容易退缩,郑重其事说道:“必须得做一些事情,我觉得你太软了。”
我还软?都杀人了还软?可惜杀人的事情不能说,白路叹道:“大侠,不着急成不,慢慢来。”
“不行。”何山青着急搞定事情。
白路说:“不着急,让我想想,你俩回去吧。”
何山青用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他,摇摇头:“明天给你电话。”和鸭子离开。
他俩离开,云恩惠又回来病房:“怎么了?”
白路说:“怎么都没怎么,你还不回家?”
“我要照顾偶像。”人接触的环境不同,想到的事情自然不同,云恩惠只想对白路好一些,可以真的做朋友。
白路说:“回吧,明儿有班没?”
“有。”
“上班给我带点吃的。”
云恩惠看看手机,说:“好吧,那我走了,有时间打电话。”
白路说好,云恩惠才真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