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义瞪他一眼:“怎么就没个正形呢?介绍一下,这是小赵赵平德,他叫白路,永远不干好事。”
士兵赵平德和白路笑着问好。
没一会儿,三个人来到小坑前,白路一看,郁闷个天的,居然被填平了。不得不表扬小区收拾卫生的员工真勤快。
无奈指着用砖块泥土填平的地方说:“就是这里。”
“怎么不注意保护现场?”老邵责怪道。
“我哪知龗道小区保洁这么勤快?”白路很无辜。
一旁的士兵赵平德说没龗事,蹲下去把土挖出来,仔细看会儿,又用手摸摸,然后站起身左右扫望一圈,跟白路说:“麻烦你,问问保洁扫到子弹没。”
不用去问,保洁员是个大叔,拎着笤帚和带轮子的小小垃圾箱走过来,大声问:“嘛呢?这么不尊重人家劳动?”
白路笑道:“就是看看。”
“看什么看?好好龗的地砖被刨开,是不是你干的?”大叔像看贼一样打量白路。
白路颇为无奈,指着轮子垃圾箱问道:“大叔,你刚才扫到的东西都在这里?”
“怎么?”保洁大叔问道。
赵平德笑着走过去:“大叔,借我用下。”从保洁大叔手里拿过滑轮小垃圾箱,往外一倒,蹲下去仔细看。
“干嘛呢?”大叔很怒。
老邵笑道:“找点东西,一会儿帮你收拾。”
“找什么找?什么都没。”大叔很生气。
小垃圾箱里没多少东西。越干净的地方垃圾越少,简单看过以后,赵平德收拾垃圾,顺便把小坑填平,跟保洁大叔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没找到。”
“哼,你们注意点儿啊,不要以为有钱就怎么怎么的。”气不顺的大叔拖着小垃圾车离开。
等保洁员离开,赵平德继续左右看。眼睛好象雷达一样在草坪、花坛和树下面扫描。
郁闷个天的。这是和我比眼力?懒惰的白路不服气,双手抄兜沿着花坛走,这家伙边走边看,最龗后索性走进草坪里。一面用眼睛看。一面用脚去感触。
赵平德不解看他一眼。随即会心一笑,原来是想比试。于是沉下心,走到一处花坛前面站龗住。双眼盯住了往里面看。一分钟以后换地方,继续站着看。
这是摽上了,老邵站一旁看热闹,看这哥俩谁更厉害。
白路正摽着劲呢,扬铃打来电话,通过电话可以听到许多人的笑声,白路郁闷:“干嘛?忙着呢。”
“路子,你被带绿帽子了。”扬铃哈龗哈大龗笑:“本来想回去再告诉你,可是这等劲爆消息,实在憋不住啊。”边上还有丁丁大喊大叫:“快问他伤心不。”
白路特别苦闷:“是不是梁安静和平之?”
“呀,你知龗道了?果然是有关系,赶紧坦白,什么时候搭上的?进展到哪一步了?被带帽子伤心不?”扬铃笑着问话。
“给老子滚蛋,老子忙着呢。”白路气愤挂掉电话,继续找子弹。
可是没一会儿,小区开进来辆红色跑车,一直开到楼下停住,跑下来怒气冲冲的何山青,手里拿着双丝袜,猛地摔到白路身上:“王八蛋,我车上怎么有这玩意?”
白路很无辜:“昨天你坐车了啊,没看到?”
“我看你个脑袋!王八蛋,看把我掐的。”何山青撩开上衣,露出腰间好大一块淤青。
白路扫看一眼:“不是看日出么?怎么打起来了?”
“是升国旗!你个王八蛋阴我,佼佼,是他的袜子,不知龗道给哪个相好买的。”何山青转身冲走过来的孙佼佼说话。
孙佼佼“嘁”了一声:“爱是谁谁的,关我什么事?”
“那你还掐我?”何山青欲哭无泪。
“我掐你是因为这种破玩意你没收拾好,老娘看见糟心。”
看他俩吵的很过瘾,白路想了又想,打断道:“那什么,我记得还有个运动服来着。”
“扔了,还有双破鞋也一起扔了。”孙佼佼风轻云淡说道。
“破鞋?老子花二十五买的,郁闷个天的,一脚没穿,还没过水呢。”白路很气愤。
“过水?老子现在想浇你一身水。”何山青气愤上楼。
孙佼佼琢磨琢磨,跟白路说声白白,溜达去隔壁楼看拍戏。
邵成义笑道:“你这小日子过的挺不错,每天都很精彩。”
“精彩?”白路琢磨琢磨:“就算精彩吧,一般人没机会挨枪子儿。”顺手拣起丢在地上的黑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