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楠那不是楼上晓年丫头的老公么?!”
“是啊……怎么回事儿?!”
“我听说晓年那丫头的老公是凯德集团的总裁,人家都说有钱的男人都不是个东西,别不是外面找小三儿了吧?!”
“不会晓年是小三儿吧!小三的妈怎么可能这么张狂找到原配门上?!”
白晓年听到洪锦芸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嚎声,心口恶心了一下,但也没生气站在阳台看了眼……
“别看了!看什么!我下楼去找她说理!”白晓年父亲气得手都在抖,拿了外套就要往外走。
要是让洪锦芸母亲这样喊下去,指不定白晓年都成了别人眼里的小三了!
“爸你别下去!”白晓年从阳台进来问,“之前因为阿比多伟尼柳明晨被拘,你去看守所门口要求释放柳明晨时候用的那个喇叭在哪儿?!”
白晓年父亲不解,还是顺嘴说:“在浴室柜子上面!”
穿外套穿到一半的白晓年父亲见白晓年进了浴室,他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只见白晓年拿下喇叭打开试了一下可以用,他问:“你是打算在楼上用喇叭和她吵?!”
白晓年把喇叭递给父亲,端了一盆水拉开窗直接泼了下去,浇了洪锦芸母亲一个满头。
洪锦芸母亲满是不可思议瑟瑟发抖朝着楼上看去,做足了被欺负的可怜样。
白晓年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盆子,拿过父亲手中的喇叭,趴在阳台扶手上,举着喇叭慢悠悠对楼下跪着的洪锦芸母亲开口:“你想和我说什么?!想说你女儿没有陆津楠活不下去,所以让我把陆津那你让给你女儿?!”
“我们锦云原本和津楠就是一对!白晓年……你年轻又漂亮!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陆津楠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锦云没有几天好活了!把津楠还给我们锦云吧!我们锦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津楠结婚啊!求你了!求你了!”
洪锦芸的母亲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直响。
“这老白家的女儿真是小三么?!”
“我看晓年那个孩子不像啊!晓年之前还在美国救过她丈夫啊!”
“什么像不像的,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围观的路人和街坊邻居心里的天枰,已经倾向于这个跪在地上又被人泼了水的可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