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和云琉璃两个人也跟在背后看,听导演和时寒初讨论拍过的片段。
时寒初和导演不一样,胡导的习惯会反复不断的看,时寒初看过一遍之后就去休息区拿起剧本。
云琉璃问方言可不可以去找时寒初问问题……
方言点了点头:“时寒初人很好很随和,也很愿意提携后辈,你放心去问没问题!态度谦虚一些……”
云琉璃点头一点儿都不像其他姑娘扭扭捏捏,抱着自己的趣÷阁记本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时寒初身边。
时寒初的助理原本想要赶走云琉璃,让她别打扰时寒初看剧本,可一想到云琉璃是方言带来的,小助理就不敢。
时寒初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云琉璃,摊开趣÷阁记本的样子,问:“你是记者?!”
“不是!”云琉璃摇头,直接甩锅,“刚才言姐说让我和你学表演。”
方言刚才意思是让云琉璃在监控里和时寒初学学,可不是说让云琉璃这样没心没肺过来请教时寒初。
时寒初笑着问:“你想学表演?!”
云琉璃点了点头。
时寒初并不是一个喜欢藏私的人,平时和他搭戏的新演员来请教时寒初,时寒初都会不吝赐教。
时寒初见云琉璃的趣÷阁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清秀字迹,拿过趣÷阁记本看了眼,果然是在认真学习表演。
胡导余光看到方言往时寒初和云琉璃的方向看,也跟着看了过去,见时寒初拿过云琉璃的趣÷阁记本,正在和云琉璃说着什么,胡导心口微微一动。
“我不是学校的表演老师,没有办法那么专业的教你,但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的经验之谈……”
云琉璃点头,乖巧抬头望着时寒初。
“比如我今天演的这个角色……谢旬,当场记打板……我就要忘记我自己这个本我,变成谢旬!你懂我的意思吗?!”时寒初嗓音低沉而徐徐,十分醇厚动听。
云琉璃懵懵懂懂的眨了眨眼。
时寒初问:“你知道你是谁吗?!”
“云琉璃……”云琉璃老实巴交道,那双眼睛充满了灵气。
时寒初点头,循循善诱:“那么你为什么是云琉璃,而不是别的谁?!你为什么不是方言,不是胡导,不是时寒初?!”
云琉璃有些茫然,对演戏这块儿云琉璃知之甚少。
“我之所以是时寒初,是因为从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是时寒初,我的童年……我的青春期,我是怎么一路走到今天,我有属于时寒初的记忆!所以我是时寒初!”
云琉璃依旧似懂非懂。
“那么我要演谢旬,我就要有谢旬的记忆,童年的……青春期的,他一路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些都是剧本上没有的!这么说你懂了吗?!”时寒初问。
云琉璃想了想,抬头有些不确定的问云琉璃:“你是说,我要表演一个人,就要变成那个人,剧本上不会有剧本里人物的记忆和经历,所以需要我去捏造和细化,并且把它当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