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嫂子口中我得知,旭哥在我没来之前喜欢玩裸睡,而且睡觉之前必须让嫂子唱儿歌哄他睡觉,儿歌除了《两只老虎》以外,什么也不听。
早些年,旭哥因为家庭原因,父母都离开H市,这剩下他一个人照顾自己,初中毕业以后以后没有再念书。平日风里来雨里去,纯真懵懂的少年时代没少过伤,更没少被坑过。
看到过人心险恶的一面,看到过鬼性善良的一面,他游走在自己良心之中,为没救回一条人命伤心过,自责过,伶仃大醉过。也为错杀一个好鬼,内疚过,自我谴责过,痛不欲生过。
也是那时候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鑫总他哥,当年他哥还是阳司,后来鑫总他哥带着旭哥在江湖里摸爬滚打,出生入死,斩妖除魔,维护正义。
等到鑫总他哥死了,鑫总继位当上阳司,旭哥和这哥俩的渊缘不浅,搭档配合起来是天衣无缝,可惜再后来旭哥因为一件事情厌倦了这种生活,恰好嫂子出现,他借这个机会选择逃避一切,来到常县想要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可惜,天意难料,吃这碗饭的终究要吃这碗饭。但是旭哥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旭哥,变得铁石心肠,为自己和嫂子考虑更多。
聊来聊去,我只知道鑫总他哥叫齐凌鑫,道行超群,年轻一辈甚至老一辈都难寻敌手。长得还贼鸡儿帅,嫂子无意间看到过保留在鑫总家的照片,特别像年轻时候颜值巅峰的陈冠希,而且比陈冠希更要帅上三分。这种风流人物具体是怎么离世的,嫂子没有说,可能她也不知道。反而告诉我,鑫总是在他哥死以后彻底觉醒的,老齐家两代忠烈,皆死得悲哀。
我对于鑫总的身世,只能倍感惋惜,无法言表,希望鑫总可以长命百岁,至少白天眼瞎的情况下开车别出事故。
楼下的鑫总和旭哥聊完天后,鑫总便起身开车走了,临走之前还主动对旭哥交代几句,交代的是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我带着灵伞回屋,在墙面钉好一个钉子,将伞柄和伞头系好一根绳子,挂在自己卧室的墙面上,最好能不用就不用,忒他妈邪性。
之后的几天过得风平浪静,我上班下班两点连成一线,没事的时候给家长发个消息报平安,剩下的没有太多联系,星梦因为学习忙碌的原因,也没在我和唠嗑。
时间匆匆一晃来到10月20日,小店生意惨淡无比,我每天晚上全靠电影度日,甚至我强烈要求旭哥找自媒体再炒作一波,要不然日子过得太他妈无聊了。
旭哥简洁的回答我一句话:“没钱!滚!”
真是日落西山,连富二代也开始哭穷说自己没钱,像我这种“无产阶级战士”什么时候能打破阶级成为一个富一代?遥遥无期,这辈子是够呛咯,等啥时候画符成为一种行为艺术,我估计我就能成为当代抽象派大师,绝对一张操字符能卖个百八十万的辣种。
可惜幻想是幻想,苦哈哈值好我的夜班就完了,那来那么多不着实际的想法,把三千块钱轻松搞到手,就算祖坟冒青烟。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保质期真过了,经常能看到一些混白或者浅白色的气体从我家店门口飞过,而且这气体之中一点阴气鬼气没有,却是仙气中带点妖气,反正冲味十足,不知其中所谓何求。
我让二满哥管管这事,二满哥完全当做没看到,告诉我说:“人家不是上门来踢馆的,你管那么多干啥?”
“那踢不踢馆无所谓,肯定是这股邪风给咱家“顾客”都整没了,你没看见老王大哥好久没来了吗?在这样下去,咱俩吃啥喝啥,拿啥养你这老胖的狐狸。”我眨眨眼,戳一戳二满哥更加丰满的后丘,现在更加能肯定的一件事是他显真身绝对是来养秋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