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dnmd!老弟儿你干啥呢?”
吃完饭以后,我憋屈的洗碗收拾桌子,憋屈的下楼挂红灯笼,憋屈的坐在前台,憋屈的给记账本上撕下一张纸,憋屈的在纸上画圈圈诅咒这哥俩尿尿分叉。
“玩呢。”
幸好现在说话恢复正常,要不然一会有顾客上门都招待不了,怪丢人的。
“玩啥呢?”
现在店里没有顾客所以二满哥能够畅所欲言。
我不太高兴想斜楞他一眼,可是余光中能够看见我鼓起的胖脸蛋,导致更加抑郁寡欢,手中画圈速度加快,诅咒从尿尿分叉变成前列腺发炎。
“老弟儿老弟儿,别画了,来客人了。”二满哥小声嘀咕完,便躺在桌子充当吉祥物。
我抬头看进店门的客人,这客人应该二十郎当岁,身高能有一米七六,身材消瘦有个不到130斤,上身穿个黑色破旧带有灰尘的七匹狼皮夹克,下身穿个蓝白色肥大牛仔裤显得很邋遢,脚踏一双浅绿色帆布鞋,应该是大几号的缘故所以看着走道步伐很大,一拖拉一拖拉的,声音极其虐耳。
这人脸型长得还行,就是眼睛目光有点贼眉鼠眼,喜欢端下巴四处瞎瞄,多多少少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嘴角留着八字胡,佩戴个墨镜去大街算卦绝对一懵一个准。
身上三盏火火气实足,而且还似有几道影子跟在其后,给他保驾护航。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这个大兄弟手里提个黑色圆行李包,和旭哥之前装大鼓用的包很像。
还没等我开口,他先礼貌的说道:“魏哥在吗?”
通过跟旭哥朋友接触,发现他朋友不是叫他老魏就是叫他大旭,唯独我叫他旭哥。
我听他好像认识旭哥,点点头道:“在,在楼上呢,用我帮你叫他下来不?”
“不用了,我就是路过过来看看。”男子摆摆手示意不用我去叫,可是眼神一直往上楼的梯子飘。
我是个实在人,他说不用那我就不吱声。
“咻咻咻。”二满哥嗅嗅鼻子把头转过,像是闻到什么不得了东西诧异开口道:“wdnmd!这不……这不是阿方吗?”
“哎?胡二满!”名叫阿方的男子显然是认识二满哥。
接着一人一狐同时夹紧腚沟子互相指着对方同声道:“你咋在这呢?!”
二满哥满脸欣喜:“我第马现在跟大旭处对象呢,他俩整了个店,我就在这待着了。”
“哦哦哦,我从铁岭过来办事的,寻思多少年不能来一回,上次看魏哥发朋友圈知道他开店了,所以特意来看看魏哥咋样。”
阿方说话的时候默默把腚沟子夹的更紧,甚至他感觉自己屁股肉里已经流下虚汗,很热乎。
“大旭就在楼上呢,你来了我胖哥来没来啊?”二满哥没太在意阿方的慌张。
“跟我一起来了,在办事那家人家里待着呢,那个啥……那边挺忙的,没事我就先走了嗷,赶明有机会再说吧……”
阿方看二满哥要起身欢迎他,便找个借口,表现的贼鸡儿害怕捂裤裆转身迈小碎步就跑了。
我看着突然来突然走而且很害怕二满哥的男子背影不解的问二满哥:“他咋的了?这么怕你。”
“没啥事,小时候不懂事淘的时候,拿鞭炮炸过他裤裆,给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了。”二满摇着尾巴相当无所谓的说出自己曾经光辉岁月。
我听完着实吓一跳,虽说从二满哥现在表现便能看出这只狐狸以前一定是个混世大魔王。没想混成这样,稍微有点心疼阿方说道:“你咋炸的啊?”
“没咋炸,农村不是室外厕所嘛,他撅屁股上厕所拉稀的时候,我从茅房棚顶漏洞往里头扔一挂过万响大地红。”二满哥不以为意,若无其事的说道。